“騙紙,我是認真地”茶茶情不自禁的上前,小手也自然要握住我的手。
我后退著躲開,她眼巴巴的繼續(xù)跟上。
“站?。 蔽耶敿窗逯樌浜且宦?。
她雖站著了,可那消薄的身姿背靠無邊黑海,灰蒙蒙的天色下她更顯得無助,可憐。
兩只手沒處安放的扭結(jié)在一起,她誠懇,哀憐眼神落在我身上。
我板著臉和她保持距離:
“你發(fā)什么瘋?”。
茶茶眨巴水汪汪的大眼,弱聲道:
“我沒有.......我都說我是認真的”。
“難道你以為我是在說笑,耍你嘛?”。
“怎么可能會有姑娘家拿此事說笑的”。
“倒是你為何會是這個反應?”。
“騙紙你討厭我嗎?”。
“我知道之前的表現(xiàn)很差勁,但我會變好的,我相信我不會比那個麻箐差”。
“你不是說過嘛,我與麻箐長得一樣,也就是說單論相貌,姿態(tài)我不會不如她”。
“不.......并不是這個問題,你........”我頓感頭疼的答復。
茶茶:“我不輸于那個麻箐,即便是你將我認作是她也沒關(guān)系,我也可以當你幕后的狐貍精”。
“哪怕是與麻箐一同服侍你,她做大我做小,只要能待在你身旁我就足夠了”。
“這都哪到哪了”我越發(fā)感到混亂。
茶茶持續(xù)逼近,楚楚憐人的說:“騙紙.......你是因為麻箐才不接受我的嘛?”。
“你不是說我們長得一樣嘛?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