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我的視線,她扭過頭:“看什么,對(duì)我的皮囊也感興趣了”。
“沒有,只是覺得你好看罷了”。
“你!”茶茶臉蛋忽紅,氣不打一處來的喊道:“你確定是為那麻箐而來?你這鬼怎么這樣輕浮”。
“我現(xiàn)在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為了她才來到這船上的”。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夸你還有錯(cuò)了?”。
“我和你沒關(guān)系,你夸我做什么?你的來路絕對(duì)不正,騙紙你是不是又騙我了?”她更炸毛了。
與她交談幾句,我心情不由得好了許多。
我想逆天長(zhǎng)將我送到船上,在船上又遇見茶茶這幾件事情必然有所關(guān)聯(lián)。
也就是說茶茶與救麻箐這件事有關(guān)。
“喂!你干嘛又不說什么了”她一氣之下上前拉我。
擰身躲過她,她卻靈活的抓住我衣角。
我本想讓那衣角消失來擺脫她時(shí),卻見到了她用那雙頗讓人憐憫的眸子,以軟弱的問道:
“無皮........你真的沒有看到他的記憶嘛?”。
我無奈的搖搖頭。
這次她似乎是信了,那只小手無力的松開我衣角。
自言自語的喃喃:“他曾與我說過,他會(huì)回來和我講述外面的世界,他會(huì)為我描述自己所見到的,我所沒見到的”。
“他答應(yīng)我他先去探路,以后會(huì)帶我一同離開青銅船的”。
我引導(dǎo)性的詢問:“怎么?你這個(gè)麻家之人想要離開這里,還需要其他人帶?”。
她來到船幫處,雙手搭在船幫上眸子深陷那片無底黑海:
“你不知.......麻家之人雖存活在青銅船上,但麻家之人并不青銅船的主人,我們頂多算是青銅船的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