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兩個鬼子參謀的內(nèi)心翻起了驚濤駭浪,下如此震怒,恐怕剛剛傳來的消息并不樂觀!
崗川寧次氣的胸膛不斷起伏,整張臉陰沉如水,張著大嘴急促的呼吸,此時的崗川寧次就仿佛是在斗牛場上見到了紅布而發(fā)狂的斗牛一般,整個人氣得火冒三丈!
他看著桌子上的最新的戰(zhàn)況,呲目欲裂,怒火中燒,好似一個被點燃的炮仗,肚子氣得鼓鼓的。
“沈市戰(zhàn)局竟然糜爛到如此的地步,越前健次郎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他不是說要撤出來了嗎?為什么還會讓第7師團被支,那軍所全殲?為什么第八師團還會被支,那軍夜襲,而且被偷襲也就算了,甚至連偷襲的人都沒有抓到,越前健次郎簡直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帝國要他有何用?”
“越前健次郎如此的無能,究竟是誰推舉他擔任關東軍總司令這個職位的?接二連三的失誤,他難道要把帝國的軍隊全部折損在獨立旅的手里面嗎?”
“該死!越前健次郎這個廢柴,死啦死啦地!”崗川寧次怒氣沖沖的破口大罵,一邊罵還一邊拍打著桌面,甚至就連他的手掌都已經(jīng)被拍紅了,他還毫無感覺。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戰(zhàn)局竟然會糜爛到如此的地步,哪怕就算是第7師團陷入到重重包圍當中的時候,崗川寧次還對越前健次郎抱有一線希望,他做夢都沒想到關東軍第7師團居然會被支,那軍全部殲滅。
帝國第七師團的實力擺在那里,是實打?qū)嵉囊粋€甲級師團,擁有兵員兩萬二千余人,怎么可能會如此輕易的就被支,那軍所全殲?
崗川寧次從來都沒有小瞧過張云飛,更沒有輕視過張云飛所率領的獨立旅,他自認為自己已經(jīng)十分高這次的對手了,但他還是無法想象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了!
若是說之前雖然接二連三傳來戰(zhàn)場局勢不樂觀的消息,崗川寧次雖然擔心接下來的戰(zhàn)斗,但卻始終認為越前健次郎能夠完美掌控這場戰(zhàn)斗,畢竟就算是打不過,但有兩個師團,憑借著兵力上的優(yōu)勢,他們完全可以抽身撤退,但現(xiàn)在,越前健次郎帶去的三個師團,只剩下一個第八師團,還在剛剛被獨立旅偷襲,損失嚴重,現(xiàn)在越前健次郎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戰(zhàn)斗部隊只有周邊的駐軍。
但一旦將駐軍大規(guī)模的抽調(diào)走,一旦獨立旅和周邊的抗日武裝結(jié)合在一起,那情況簡直不堪設想。
只要一想到這里,崗川寧次氣的渾身都在發(fā)顫,但更令他搞不明白的是,事情怎么就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樣?
縱然越前健次郎再無能,他們關東軍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而且還有獨立旅手里面那些叫不出來名字,但威力卻異常強大的武器究竟是從哪來的?莫非獨立旅已經(jīng)掌握了自主研發(fā)武器的能力?
就在崗川寧次如此震怒的時候,此時桌子上的電話卻是忽然想起,他想都不想的拿起來電話,怒氣沖沖的說道:“什么事?”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被崗川寧次給嚇住了,猶豫了片刻這才說道:“司令官閣下,越前健次郎閣下想要和您通話?”
“越前健次郎?他還有臉打來電話?”聽到這個名字,崗川寧次下意識的就想要掛斷電話,但想了想,還是說道:“接通吧!”
越前健次郎畢竟是關東軍的總司令,也算得上鎮(zhèn)守一方,生氣歸生氣,但是自己卻還是要給他的一些面子的,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崗川寧次想要聽聽越前健次郎的解釋,畢竟他沒有親臨戰(zhàn)場,有些情況他并不了解,如果因為自己的先入為主對越前健次郎產(chǎn)生了偏見,導致戰(zhàn)局的失利,那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崗川寧次始終覺得,此次戰(zhàn)役,越前健次郎根本就沒有發(fā)揮出她全部的實力,越前健次郎作為曾經(jīng)松井木根的參謀,提出并參與實施了許多有效的對華政策,比如在他們大日,本帝國占領的地方建立學校,讓偽滿洲帝國的所有適齡兒童全部學習日語以及日,本文化,甚至將高句麗地區(qū)的人大規(guī)模的遷移到關東這片土地上,潛移默化的將人分成三六九等,以便于更好的控制華國。
這些政策都是越前健次郎想出來的,崗川寧次對越前健次郎的個人能力很是認可,但是在這場雪恥之戰(zhàn)當中,越前健次郎的表現(xiàn)始終差強人意,甚至連十分之一乃至是百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發(fā)揮出來!
為這一次的戰(zhàn)役指揮,看起來就仿佛是一個完全不成熟的將領才能做出來的事情,這根本就不像是越前健次郎所能做出來的事情!
崗川寧次決定好好的和越前健次郎談一談,看看他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