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健次郎發(fā)現(xiàn),最近關東地區(qū)的小股游擊部隊異動頻頻,他們的糧草和軍事物資經常離奇失蹤,越前健次郎幾次派兵圍剿,但都一無所獲。
絕對不能讓張云飛和沈市周邊的抗日武裝結合到一起,這是越前健次郎的底線,一旦這種事情真的發(fā)生,就算崗川寧次閣下再力挺自己,犯下如此大錯,他也沒有絲毫性命的可能!
第八師團是越前健次郎眼下唯一能夠自由調動的軍隊,接到崗川寧次命令而過來增援的地方軍隊,各懷心腹事,能不能在接下來的戰(zhàn)斗當中使出全力,都是一個未知數!
無論如何,越前健次郎都要竭盡所能的保下高木措率領的第八師團!
現(xiàn)在第八師團被獨立旅夜襲,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卻并沒有攔下夜襲的支,那軍,越前健次郎氣的渾身發(fā)抖,但現(xiàn)在他說能做的也不過是及時補救,至于關于高木措的懲罰,只能容后再議。
想到這里,越前健次郎忙不迭的命令澤田太保,“快,立刻給本土的軍部打電話,我有要是要與崗川寧次閣下商量接下來的作戰(zhàn)計劃!”
軍部辦公室內,崗川寧次的手里面拿著的正是關于沈市戰(zhàn)斗的最新情報,越向下看,崗川寧次的眉頭皺的越緊,而站在崗川寧次身邊的兩個參謀,看到這一幕,都鼻觀鼻,口觀口,十分默契的選擇閉嘴,生怕會觸到崗川寧次的眉頭。
他們低眉順眼的整理桌子上最新傳來的文件,當文件整理好之后,兩個人將文件放在桌子上,小聲的道:“司令官閣下,這是近日來軍部的文件!”
“放在桌子上吧!我等下看?!睄彺▽幋芜B頭沒有抬,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沈市的戰(zhàn)斗,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嗨以!”
兩人點點頭,隨即這才躬身行禮,眼看著崗川寧次沒有其他的吩咐了,這才離開。
兩個參謀小心翼翼的觀上了門,他們長舒了一口氣,心有余悸的回望了一眼這間辦公室,其中一個小鬼子參謀忍不住說道:“司令官閣下的心情好像并不是很好!”
“當然不好了!”另外一個小鬼子說道:“近日來沈市就沒有傳來過一個好消息,司令官閣下很是憂心雪恥之戰(zhàn)的情況,現(xiàn)在又再次傳來噩耗,司令官閣下當然高興不起來!”
“是因為關東地區(qū)突然出現(xiàn)的獨立旅嗎?還是因為最近頻繁跳出來的游擊隊?”先前的參謀一臉不解的問道。
近日來因為關東軍與獨立旅正式交手,東北這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不少的游擊隊,這些零散的游擊隊伍經常下山打秋風襲擊他們帝國的運輸隊和小股部隊,盡管損失并不是很大,但接二連三的襲擊,卻讓帝國勇士們很是煩躁,而且在他們的手里面吃的虧多了,帝國勇士們頗有些風聲鶴鳴,草木皆兵,搞得帝國勇士們心力憔悴,甚至根本都無心和支,那軍交戰(zhàn)。
更令軍部這邊頭痛的是,小股部隊根本無法抵擋對方的游擊隊,往往會在短暫的時間內就被殲滅,而等到帝國的大股部隊前來支援之后,對方就會很快的鉆進山林里面迅速的離開,簡直就是來無影去無蹤,讓帝國勇士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來去組織戰(zhàn)斗。
東北地區(qū)多山,且地形比較復雜,面對這樣的情況下,帝國軍隊根本就拿不出來有效的措施,只能被動的增加防御和增加巡邏次數,但這樣的話,也相應了給他們增加了很大的負擔,同時給后勤方面造成了不小的壓力。
關東方面的戰(zhàn)況進行的如火如荼,其物資消耗本來就更大,大部分都壓在了關東軍這邊,使得物資本來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再加上對方這樣的襲擊,讓他們有些疲于奔命,近日來,崗川寧次被這件事情搞得心力憔悴。
然而,聽到這話之后,另外一個參謀卻是搖頭說道:“不止這些!”
“我聽說關東軍的越前健次郎閣下率部和支,那軍作戰(zhàn),在戰(zhàn)況上很是吃虧,已經給帝國造成了不小的損失,接連幾次增援,也都是被獨立旅打退,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至今未取得有效的成果,戰(zhàn)場上局勢對帝國皇軍很不利,沈市的戰(zhàn)況不樂觀,才是司令官閣下愁苦的根源所在?!?br/>
“何至于此?”聽到這話,先前的參謀卻是驚呼道:“關東軍越前健次郎將軍閣下是一個十分優(yōu)秀的指揮官,他率領的關東軍又是帝國的精銳,全都是皇軍的勇士,怎么可能會被支,那軍給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