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地,但是覃亦瑯聽了一會兒,也能聽出來一個大概,想了想后低聲安慰道:“嗯,讓你害怕了,是哥哥不對?!?br/>
覃亦歌撇了撇嘴,然后用力吸了吸鼻子,環(huán)住了覃亦瑯的脖子,費力地平復(fù)著因為哭而怎么也不順的呼吸。
好好的出去,紅腫著眼睛回來,宣娘嚇了一跳,連忙好聲好氣地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送她回來的覃亦瑯也只是搖了搖頭,最后在覃亦歌的頭上摸了一下就離開了。
被人騙的感覺并不好受,雖然覃亦歌不記仇,但是還是縮在自己的床上,誰也不想理了一下午才緩過來。
第二天覃亦瑯卻還是專門派了人叫她起床去練習(xí)射箭,覃亦歌委屈得不行,哼了一聲道:“平常不都應(yīng)該要休息一下的嗎?”
宣娘看著有些怯懦的通報小太監(jiān),無奈地沖他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勸道:“好了,不管怎么說都是公主想要學(xué)習(xí)射箭的不是嗎?”
“可是……”覃亦歌坐起來,不滿地嘟著嘴。
宣娘又勸道:“四皇子也是為了教公主才早起的啊,公主昨天心情不好,總不能以后每一天都這樣吧?”
覃亦歌翻騰了半天,終究還是吃了點東西跟著小太監(jiān)往練武場去。
覃亦瑯就站在練武場的中間,穿著一套黑紅交加的勁裝,手中挽著一把長弓,在覃亦歌進來的時候,送來了手,箭支破空,帶著勁風(fēng)釘?shù)搅诉h處的一個靶子中心。
扭頭看到了覃亦歌,他招了招手,小太監(jiān)識趣地退下,覃亦歌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后上前悶悶地行禮道:“四哥?!?br/>
覃亦瑯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地問道:“你在想什么?”
覃亦歌抬眸看他,感覺每一次這個兄長問出來的問題都是直接又莫名其妙,她低頭認(rèn)真地想了想自己昨天思考的問題,最終說道:“你們?yōu)槭裁匆_我?”
覃亦瑯搖了搖頭:“我們沒有騙你?!?br/>
“你們裝……裝作中了毒!”
“我們是想要騙進來的壞人的?!瘪喱樀吐暯忉尩溃暗悄阌謩偤迷趫??!?br/>
“那你們,瞞著我!”覃亦歌很快就理清楚了這其中的差別,依舊是不滿地說道。
“那是因為如果告訴了你,你就不能跟我們好好吃那頓飯了啊?!瘪喱樅闷獾卣f道。
覃亦歌不知道是不是那家店有什么問題,只是抬頭委屈地說道:“那,那我也沒有吃好?!?br/>
“嗯,那等下次,帶你去灝城的萬漁樓,讓你再吃一次?!?br/>
“真的?”覃亦歌的眼睛亮了亮,不僅僅是因為可以再吃一次,還因為,灝城就意味著,她可以出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