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瘪喔椟c了點頭,頗有些委屈。
覃亦客無奈地笑了:“誰讓你一開始吃那么快的,沒事,店又不會跑的,以后有機會了再來嘗嘗其他的菜。”
“好。”覃亦歌應(yīng)下來,趴到床邊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也不管身后的人都聊一些什么。
一頓飯吃了將近一個時辰,覃亦歌撥弄著窗戶紙,突然眨了眨眼睛道:“為什么官兵會往這里來?。俊?br/>
扭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的一群人不知道什么都趴到了桌子上,心中立刻害怕起來。
她從小就聽著他們講過江湖上的危險事,什么蒙汗藥,什么殺人,現(xiàn)在這事情真真實實地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她怎么能不害怕。
“二哥!”她伸手去去拽離自己最近的覃亦客,拽了兩下對方卻絲毫沒有動靜。
她又越過覃亦客去晃肖傾胤,后者直接躺在椅子上,更是沒一點動靜。
每一個人,都安安靜靜地閉著眼睛躺在那里,而她的心里,除了害怕,還是害怕,這種整個世界都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感覺,讓她實在承受不來。
爬過肖傾胤去看覃亦瑯的時候,卻看到了后者起伏著的胸口,她愣了愣,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鼻子還有呼吸出來,沒死,那就是蒙汗藥了?
可是,為什么?她又想到了樓下快要到這里的官兵,一只手拽著覃亦瑯的衣襟,趴在他身上看了一會兒,也是有些呼吸的。
應(yīng)該怎么辦?她四處看了看,拿著桌上的一杯茶水潑到了肖傾胤的臉上,后者沒有一點反應(yīng)。
算了,出去求救吧,反正下面就是官兵。
她正準(zhǔn)備從覃亦客身上下來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闖進來幾個纏著黑色面罩的男人,手中拿著幾把刀,面目兇狠地掃視著這間屋子。
覃亦歌愣了一會兒,握著覃亦瑯衣服的手微微握緊,從他身上下來站到了他身前,莫名地冷靜下來,看著面前的那個人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沒人回答她,只有一個現(xiàn)在第一個的人愣了一下,粗著聲音問道:“怎么有個小丫頭?”
“這就是那個晟歌公主吧?”旁邊的人打量了她一會兒說道。
“哈!那還真是賺了,”那人朝著周圍人叫喚道:“這個丫頭,要活的,我們還能再撈一筆。”
“那其他人?”剛剛說話的人問道。
“砍死,偽裝成劫匪誤傷就行。”那人擺了擺手說道。
旁邊的人剛想說什么,就迎面拍過來一盤剩菜,正砸到了他的臉上,隨之一起的還有一聲稚嫩但不屑的聲音:“呸,我哥哥武功高強,才不會被你們這種人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