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有什么打算?”銜燭問道。
“繼續(xù)這樣戰(zhàn)斗下去嗎?你還真打算跟九域的最強(qiáng)者們都打上一場?”
“未嘗不可呢?”徐子墨反問道。
“那若是途中敗了呢?”銜燭問道。
“那就證明我還不夠強(qiáng),敗在他們的手里,總比死在伐天之戰(zhàn)中強(qiáng)吧?!?br/>
徐子墨笑道。
“歷代伐天者,哪一個不是無敵天下的?!?br/>
“你還真是鍥而不舍啊,之前伐天失敗,卻依舊不放棄,”銜燭搖頭失笑。
“這種精神我是佩服的?!?br/>
“你錯了,上一代的魔主跟我沒有關(guān)系,”徐子墨解釋道。
“我是我,他是他?!?br/>
“雖然從某種角度而言,我們都屬于一個個體,但無論是靈魂還是思想,卻都是不同的兩個人。”
“不管怎么樣,我都祝你伐天成功,”銜燭向往的說道。
“真想看看屆時的場景,伐天之后又是什么場面呢!”
“會見到的,那一天也會越來越近,”徐子墨說道。
兩人其實(shí)從某種角度來講,算不上敵人。
甚至可以說銜燭跟徐子墨一樣,都有一樣伐天的目標(biāo)。
可惜他沒有勇氣跨出這一步。
一是自家的實(shí)力有限,就算伐天估計(jì)連懸念都沒有,直接就會失敗。
第二,也是銜燭在熾火域無敵慣了,習(xí)慣了這種生活,沒必要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