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本來想辯解的。
但張了張嘴,好像是事實,他們無可辯解。
“這里是樊城,你殺了我們,也不會有好下場的?!?br/>
有人開始認(rèn)慫,試圖和解。
“不如我們化干戈為玉帛,此事到此為止,如何?”
“你覺得呢?”徐子墨淡笑道。
“我這人一向很公平的,別人要殺我,我當(dāng)暇眥必報?!?br/>
正在這時,只聽外面?zhèn)鱽砗浅饴暋?br/>
“我才多久沒在家,這就全部亂套了!”
“家主,”
“家主回來了?!?br/>
“明月呢?”
一陣吵鬧聲從外面?zhèn)鱽怼?br/>
沒過多久,只見一名身穿青袍,散發(fā)著濃濃圣威的中年人走了進(jìn)來。
這中年人不茍言笑。
他目光深沉,不怒而威。
就像那種久居高位,給人的壓迫感特別強(qiáng)。
中年人走進(jìn)來,看著祠堂中的情況,微微皺眉。
隨即又看了看上首的徐子墨。
雙眸猛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