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遙是辦公室的一員,所有人都默認(rèn)他是辦公室中的飲水機(jī)。所有人對他真實(shí)身份無知無覺。
許之遙全身赤裸,跪在軟墊上面。他眼望著在辦公室敲鍵盤工作的人們,百聊無賴,催眠他們都來打水。
沒一會(huì)兒,帶著眼鏡的理工男離開座位,拿著他杯子來到許之遙身前。理工男眉頭緊鎖,嘴中還在嘟喃著工作中的數(shù)據(jù)。隱藏在眼鏡背后的眼神冷淡,不帶一絲人情,他蹲下來,垂眸,目光落在那二團(tuán)雪白透亮的乳肉上面。
乳頭對他們來說,就像是開光。理工男的大手很粗糙,常年做著些手工活,上面滿是厚厚的繭子。他大拇指與食指捏著那乳頭,狠狠轉(zhuǎn)了一圈。許之遙咬著嘴唇,悶哼一聲。這聲音對于理工男而言,是飲水機(jī)工作的前奏。
他越發(fā)用力,整只溫?zé)岽旨c的大手都包裹上那根本握不上的乳頭,用力一擠,淅淅瀝瀝的奶水就流進(jìn)理工男的杯子里面。那大手不斷刮著那軟綿白嫩的乳肉,像是果凍般在理工男手中搖來搖去。理工男只好用大力,要不然那乳肉下一秒就要彈出他手心。他一邊換著姿勢蹂躪乳肉,一邊沉思令人頭疼的數(shù)據(jù)。
許之遙低低呻吟,眼尾微微泛紅,他手拽緊底下的墊子,用墊子磨蹭自己濡濕的后穴。前面性器被理工男這么粗暴對待,早就對著他嶄露頭角,惡狠狠吐著腺液。
理工男還沒有思考完,那滿出杯子的奶水就溢出杯子,順著杯子往下流淌。
理工男連忙把頭湊在杯子口,大口吞咽著那奶水。他毛茸茸的頭發(fā)扎著許之遙乳溝,扎得許之遙有些發(fā)癢。連壓抑的聲音都不免泄露幾分。
理工男喝完四分之一的奶水之后,張開嘴,伸出舌頭把掛在奶頭上面的奶水都盡數(shù)卷走。那粗糲的舌苔猝不及防觸碰到那被捏到紅腫的奶頭,許之遙整個(gè)人都仿佛被電刺激到般,蹦起把自己乳頭往他嘴中送。
可惜許之遙沒有如愿,理工男舔完就干脆利落走了。徒留許之遙一人難耐用臀部蹭著自己軟綿粗糙墊子。
沒過幾分鐘,又有一人進(jìn)來。他滿頭卷毛,眼睛滿是笑意。卷毛粗心大意,總是打碎杯子。現(xiàn)在杯子還沒到,他又口渴到要緊。他只好蹲下身,把頭埋進(jìn)那Q彈緊致的乳肉中,嘴巴準(zhǔn)確無誤找到那一長條狀的乳頭,把他卷入嘴中。
口腔凹陷,深深一吸,那奶水便被吸溜吸溜吮吸出來,涓涓細(xì)流被卷毛大口大口吞咽下。他毛躁的頭發(fā)頂在那乳肉中,引起一陣陣瘙癢。許之遙被他咬到忍不住想要往后退,卻反而把二顆乳頭都送進(jìn)他嘴中。那二顆被咬到紫紅色的葡萄被朝著卷毛露出更加?jì)尚叩囊荒唬粩酀M足他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