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真雌們都出事了嗎?穹息的和軍專的真雌們還都被……”
洛巧卉聳一下肩膀,臉上有些幸災樂禍,這兩個軍校的真雌都那么高傲,都那么看不起人,特別是第一軍校穹息軍校的那些真雌,她現(xiàn)在知道她們?yōu)槭裁匆恢辈怀鰜沓燥埩?,因為嫌棄假雌,所以花錢讓侍者送餐,還順便能凸顯她們的地位。
盛安對這兩所軍校的真雌也沒有什么好感,一個個的都很狗眼看人低。
其實,她可以理解她們的這副勢利態(tài)度,畢竟,整個獸世都這樣,推崇真獸人,歧視假獸人,獸人們確實也尊崇強者為尊,但僅限于對真獸人,假獸人再怎么強,也得不到他們真獸人的尊重。
沒有獸身——在這獸世,就只能處于鄙視鏈的最低端。
不過……
盛安想到了索正鐸的話,他的意思很明確了,她不是假獸人,她有獸身的,至于他其他的意思,她傾向于不限定自己一個人,而是包括了所有的假獸人,獸世不存在什么假獸人,所有人都有獸身,只是有一部分人的獸身隱藏的深。
或者,有其它的什么原因,導致有一部分人無法變成獸身,就被定義成了假獸人。
“盛安?盛安?”
洛巧卉搖搖手,“你在想什么?”
盛安回神,“沒什么,只是想到她們真雌雖然性格不好,但這次到底還是遭了罪、受了難,我們這樣幸災樂禍不太好?!?br/>
“這有什么?”
洛巧卉不以為意地說道:“她們哪個平時不做這事???她們每天都不少做,也和不少假雄做,這次也只不過是多十幾個雄性而已?!?br/>
盛安微微搖頭,“可這次的都是陌生人,還是不同的。”
洛巧卉輕笑一聲,“盛安,她們和她們的假雄,在最開始也是陌生人。而且,她們在孕期,就會像遇到這些星盜們一樣,每天都會要和幾個、十幾個雄性做的。對她們真雌來說,這次的遭遇不過是提前體會了一下最晚孕期就會體會到的事?!?br/>
盛安微愣,沉吟一下再搖頭,道:“可這次,她們是被強迫的?!?br/>
“你這么說……”
洛巧卉點下頭,“倒也有理,但是呢……”
她攤下手,道:“她們被陌生人強迫,和被自己身體里的欲望強迫,我不覺得有什么差別。如果你想說被陌生人強迫是違背了她們的意愿,可難道被身體里洶涌的欲望強迫,被驅使著去做,就不是違背意愿了嗎?”
盛安愣住,本地人是這樣的觀點?
洛巧卉聳肩,“你沒注意到嗎?法律上沒有強奸罪的,只有強迫生產罪。對真雌來說,哦,也包括我們假雌,不存在強迫性行為,因為啊,我們本就在一直被身體里旺盛的欲望強迫著。我們雌性,是欲望的奴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