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連同地府的氣息在陽間泄露,冥河也在外陽間滲透,當(dāng)這扇門徹底被打開冥河流向陽間的時候,陰陽不分,地府是人間,人間便是地府。”
“我們要去的地方在地府的另一邊,也就是要跨越冥河?!?br/>
“分割地府的冥河.......”我沉思一下,繼續(xù)問道:“那黃泉路在何處?”
麻子:“沒了,早就被毀了。”
我愣了一下,擔(dān)憂的看著麻子:“.........你就說還有什么方法能過這條河!”
麻子抬手指了指我背后的陰陽銅棺:“時塵銅船,陰陽銅棺都可過這條河?!?br/>
“時塵銅船如今沒法帶進來了,只能使用你的銅棺?!?br/>
“噢.......還是要靠我啊,多謝提醒?!蔽屹咳婚_悟,揮手將陰陽銅棺丟到血河中。
如此沉重巨大的銅棺落在血河冷水沒有激起浪花,也沒有引起什么異象,銅船漂浮在血河上證實了麻子的話。
如果躲在陰陽銅棺內(nèi)的無皮知道銅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的話,那家伙指定會連爬帶滾的跑出來指著我鼻子大罵。
不過被銅棺關(guān)著的生靈可感知不到外界的事情,除非他是張三那樣的怪胎。
我起身欲上銅棺,可衣袖被人拉住了。
麻子拉著我衣服,銀色雙眸沒有生氣形同機械:“你要走?”
我認真的點頭。
麻子:“不帶我?”
我再次誠懇點頭:“嗯?!?br/>
麻子應(yīng)該是死心了,她放開我衣袖卻也不吵不鬧,她但凡發(fā)個脾氣或是不講道理的直接登上銅船我還能理解。
可她這樣子就讓人摸不到腦袋,搞得和我欺負她了似的,之前在時塵銅船上她可是招招都要無心的命。
麻子她看似不講道理,實際上她根本毫無邏輯可講,簡直就是一個想到哪是哪的小丫頭。
比九珀還要令人無語。
說起九珀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九珀她貌似被我落在了外面.......如果她不主動帶她,估計她又會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