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兩相望,已然無話。
狻猊金眸像是沒電了的燈泡,緩緩暗淡,碗口大的傷口不斷流出污穢,
哪怕是腦袋搬家了,她的神情未有變化。
“狻猊死了.......”。
我抬起頭時,麻箐正在撕扯狻猊的身子,
本就殘破的身軀在她的巧手下撕裂成了一塊塊的,她樂此不疲的繼續(xù)撕著,
像是為了允行她留下的話。
肉鬼發(fā)愣一會,難以置信的說:“沒搞錯吧.....那狻猊家的小丫頭死了?”。
“就這樣腦袋搬家后被撕碎了?”。
我用手指戳動一下狻猊的腦袋,
那腦袋翻滾一下,而后又是雙空洞眼神直視我。
“這不是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事情發(fā)展驚變令人無法猜測,正如我想象不到狻猊的實力有這么深,也想象不到那般強橫的狻猊還是死在了麻箐手中”。
肉鬼調(diào)侃道:“你的情緒似乎不太好啊,是難過嗎?”。
“好歹她與你相處一兩天,展現(xiàn)出來的樣子也是楚楚憐人的受氣包,只可惜就這么被撕了”。
我嘆口氣:“她的事情我還未搞清楚”。
“狻猊為何會有兩面性,狻猊的特性,以及另一面狻猊的企圖”。
“這些都未搞清楚,她卻死了”。
肉鬼譏誚:“你還想搞清楚?她想要你的命啊”。
“一個照面你就被斷了一只手,不是那女人,你我只有逃跑的份”。
談到麻箐,麻箐已經(jīng)丟棄了那些殘缺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