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下室出來,一個道童就帶著我去了客房。
硬床板一些曬過的被褥,除此之外只有一些木質(zhì)桌椅。
給自己倒上一杯茶,透過窗戶看向外面云繞千里,夜色蒙紗的景色,
隱居在山上也是一種不錯的人生呢,
沒有紛爭,沒有喧囂。
喝著茶我梳理著我的下一步,
從伏籠山下去后肯定要繼續(xù)追蹤披皮鬼,
其實無需追查或許哪一天他就主動找上了自己。
也不知道鬼媳婦打不得過披皮鬼,不過應(yīng)該也不弱于他,
否則披皮鬼直接殺我不就行了。
想到鬼媳婦我突然鬼使神差的對著房間里的空地方喊了一聲:
“你在嗎?”。
我感覺鬼媳婦應(yīng)該是跟在我身邊的,
可每一見她不是她殺人,就是我快死的時候。
又喊了幾聲還是沒有回應(yīng)。
摸了摸喉嚨的傷口喃喃:果然沒那么容易見到她。
背包被我放在了桌子上,冤魂骨依舊在身邊哪怕睡覺也是這樣,
幾乎養(yǎng)成了習(xí)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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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擦擦擦...
好似老鼠在啃東西一樣的聲音在耳邊纏.綿不絕,我從睡夢中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