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寫著張的白紙?”。四瞳天師莫名的嘆氣,
他對著我伸出手,那只白凈的手伸向我面部,淵黑眼窩空寂的很。
天師的手沒有碰我眼睛,也沒有碰到我的臉。
而在我臉上輕輕一抓,抓著事物收回。
“臉上貼著血字白紙的人不是你嗎?”,四瞳天師將手中的白色事物展示出,似是困惑的問。
我眼瞳視線中再無旁物,只有一張紙.......四瞳天師手上那寫著詭異'張'字的白紙。
白紙上空洞的眼槽對應(yīng)人的眼睛部位。
貼著白紙的人是我?
什么時候貼上的?還是說我一直都帶著那張白紙?
竟沒有絲毫察覺....視覺上...觸感上都未有察覺。
腦海無數(shù)思緒一時間完全停住,我目光深陷入那張白紙上,
天師捏著白紙,紙上空洞眼槽后似乎照映出了我。
在此之前臉上貼著血字白紙的人是我.....并不是王芝...也不是四瞳天師。
四瞳天不加掩飾的說:“是你砍傷了王芝,砍斷他的手臂”。
“我和王芝本想在那個房間進(jìn)行攔截從張家古宅中出來的那人,可我們卻沒有等到”。
“我覺察到一些不對,于是讓王芝追上你與你一起,當(dāng)我追上你們時,我看到你砍傷王芝,將他踩在腳下”。
我恍然的當(dāng)即反駁:“不對......那不會是王芝....我砍傷的那人那是在上一個房間”。
天師無奈的說:“你誤了.....你何時離開過這個房間?”。
“臉上貼著血字白紙的你砍傷王芝后就一直在這個房間啊”。
“直到我介入時你察覺到我,你開始對我不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