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張,我是無心”。
“如今這一切都明了啊”,我譏誚著說。
“你四瞳姓張,是張家人,也就是說從頭到尾你都知道我的身份,從我去到伏籠山,見到你時,我就在你的布局中”。
“那披皮鬼為何蟄伏伏籠山,為何要大鬧伏籠山尋你,這一切也清楚了啊,披皮鬼盯上你不僅是因為重瞳,還因你是張家人”。
“當(dāng)時我就覺得奇怪為何披皮鬼能從伏籠山逃走,為何能從你身上奪走重瞳,現(xiàn)在看來這都是你故意所為”。
“你放走了披皮鬼,從而造成了日后我與無皮的沖突,你不想讓第四代無皮誕生,故此你借我的手了解無皮,造就第四代無皮”。
四瞳天師表情稍稍流露出異彩,頭首點點算是默認(rèn)。
棺槨內(nèi)涌出的黑色已經(jīng)纏繞到脖頸,
我毫不在乎的繼續(xù)一股腦的說:
“無皮的可奪走他人皮,穿他人皮使他人記憶,閱他人其一生”。
“我能奪走其他鬼的特性,實際上也許我并沒有殺掉它們,而是如同無皮一樣掠奪,占有了它們的特性”。
“這不是你們張家的杰作,這是無心!”。
四瞳擦著手上的血跡,嫌棄的甩甩手:
“無心沒有心,無皮沒有皮,無皮借皮而活,無心則是偷心而生”。
“無皮可披人皮閱覽其人一生,蒙騙親朋好友,無心則藏心取代其人”。
“當(dāng)你擁有張阿四的心時,你便是張阿四,各種意義上都是”。
“三無都是這般奇特,偽劣,三無的存在,其特性本就極不合理違背世事”。
“你是張家的杰作,的確是的,這點無需懷疑”。
我譏嘲:“你們的確是挺有心,挺詭祟的”。
最后一次唇落下,陡然張開,蒲牢的怪異浮現(xiàn)在舌頭上,
一聲振聾發(fā)聵的吼叫憑空炸出,目不能視的波動四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