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道長愣了好一會,驚得大叫:“你該不會進去了吧?”。
我慚愧道:“就是這種最糟的局面”。
白衣道長那邊好一會都沒有聲音:“真是擔心什么,來什么”
“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趕過去”
“我?guī)湍闼懔艘幌?,你白天不會有事,你有舍利子護身,但晚上肯定是麻煩了,我趕過去起碼也要一天之后”
“也就是說今夜你只能自己想辦法”。
我早有預料:“已經(jīng)猜到了,我現(xiàn)在有冤魂骨和魂炎說不定能撐過去”。
白衣道長很快掛了電話,估計已經(jīng)開始趕路了。
我回到班級正常上課,白天一切都很正常,關鍵是在晚上。
臨近晚上的時候,我將齊琦喊出來。
因為她進了老教學樓,不管她,她肯定是死定的。
我拉著她翻出校門。
來到學校外的旅店一條街,隨便找了家旅館。
“老板開一間房”。
齊琦直接傻眼,小臉砰一下通紅,背地里掐我:“你要干什么?”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我小聲嘀咕道:“救你命”。
齊琦:“造生命?”。
我臉龐抽了幾下,
實在是懶得解釋了,拿了房卡自顧自上樓,
齊琦摸了摸滾燙的臉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