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胡道士不斷安慰我:“你不要太過敏.感”
“那披皮鬼不是你親手干掉的嗎?”
“就算它沒死,它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出現(xiàn)差點干掉它你的眼前?”。
“難道它真的不想活了?”.
他說這話時,臉上臉皮撕裂性的口子微微顫動,其中那顆血絲牢籠般的眼珠子盯著我轉(zhuǎn)。
我可能愣住了幾秒鐘,
而后全身多多處肌肉帶動一拳,一拳重重轟在兩胡道士的臉上。
當(dāng)即他倒飛了出去,而我也撲了上去,心有余悸的瞪著它臉上臉皮的裂痕
“你是披皮鬼!”。
我一只手掐住兩胡道士,另一只手再次朝他臉上打去。
兩胡道士唉聲連連,雙手捂住臉,賣力求饒:
“披皮鬼?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會是披皮鬼?”
“張阿四!張阿四!別打了!”
“你發(fā)什么瘋,你看清楚再動手??!”
“別往臉上打啊!”。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眼里有多少紅血絲,視線有多么紅暈,兩胡道士的叫喊我似乎沒有聽到。
打著打著一恍惚,我看清到了我拳頭下的兩胡道士,
他臉上多處青紅,可眉眼處并沒有臉皮的裂口,更不要說重瞳眼珠子。
我拳頭停在半空,兩胡道士驚悚的望著我,他辯解道:“你一定看錯了!”
“你看清楚,我是兩胡!”
“我不是披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