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披皮鬼在只有一張皮的情況下,一只孤魂野鬼,厲鬼都能撕碎它,同樣在孤魂野鬼不觸發(fā)規(guī)則的情況下,厲鬼也拿孤魂野鬼沒辦法”。
孤魂野鬼,厲鬼,大兇,大戾,
聽到這,我開始對自己身邊的麻箐產(chǎn)生好奇,麻箐她是屬于哪一類鬼呢?
大兇?還是大戾?
以我來看,麻箐的行為更像是大兇,
畢竟她任何行為都是以我為媒介觸發(fā),換句話說我便是麻箐的規(guī)則。
四瞳天師細(xì)微察覺到我的情緒,他打趣道:“你是好奇你身邊那只鬼嗎?”。
“你身邊那只鬼存在很恐怖,我用重瞳看過,不過看不清”。
我問道:“天師,這世上大戾多么?”。
他用拇指刷了下書頁,張頁一兩秒內(nèi)成扇形開合收攏,其中不免有幾張書頁角褶皺。
“多,上個時代很多,現(xiàn)在很少”。
他抬頭笑道:“大兇,大戾都很少,不然任由這些東西胡來這世界豈不是亂了套?”。
“厲鬼,孤魂野鬼的數(shù)量是因時代而變化的”。
“這個時代很好,饑餓,貧窮,疫病只能寥寥無幾的奪去生命,世間是平衡的,有人死去,就會有鬼誕生”。
“上個時代的悲劇會造就下個時代的繁榮,和善”。
我靠著屋子墻壁,傾聽竹林律動,竹葉,竹節(jié)間的奏樂。
一直以來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誤區(qū),自己總是以人的角度代入判斷鬼的動機(jī)。
我無法接受麻箐的濫殺,可麻箐的所有動機(jī)都是因我,
林櫻,了果大師,那個護(hù)士等同于被我殺死的,
為什么會是這樣呢?
我是麻箐的束縛,若是沒了我,麻箐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