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翻手讓那張黑色符箓自然掉落,淡淡地說:“還能用道術(shù)嘛.....”。
“你把我伏籠山弄得這么亂,察覺不到也不行呀”。
“想好后果了嗎?”。
披皮鬼剛想說些什么一開口,只見一根木棍從它腦袋穿出。
木棒的另一端干凈整潔的手,五指輕輕捏著使得木棍刺的更深。
它背脊再次鼓起蠕動,裂開口子一個人影從中逃出,
它大口喘著粗氣,抬起頭時的那張臉令天師眉頭微挑,略微動容:“李師弟?”。
披皮鬼抓住這一剎那的時機(jī),一步突進(jìn)過去纏著符箓的匕首朝天師小腹刺去。
可那匕首在刺到一半的時候硬生生停住,
因為天師的木棒先它一步,從下至上刺入下巴,從頭頂而出。
披皮鬼僵住不動,背脊鼓起大包它繼續(xù)脫皮逃出,
天師收回木棒,敲打著下巴:“嗯.....不僅能用道法,還是我?guī)煹艿臉幼?....”
“哦....原來披上人皮就能裝成人....難怪給我的感覺是人而我看到的卻是無數(shù)張皮.....你進(jìn)伏籠山也沒有被人察覺到,原來是躲進(jìn)人皮里了”
“剝?nèi)似ぬ自谏砩?,道術(shù)對其無效,法寶對你也是無效,難怪師弟們會栽在你手上”
“我還疑惑呢這么弱的家伙怎么會讓我那些師弟身隕,若是看不穿你,的確很麻煩”。
天師將披皮鬼視若無睹,自顧自的分析著。
這一次披皮鬼用的人皮是瞎眼道士,
它沒再敢輕舉妄動,死死盯住天師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我抬頭看了一眼梧桐樹上的身影,她還在,只是她視線在我身上,
好像伏籠山的事情,披皮鬼,天師等都不關(guān)她的事情。
的確鬼媳婦沒有理由幫伏籠山,這一次出現(xiàn)也是用自己一只眼睛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