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籠山的布局,地下室的位置它不是也很清楚嗎?陳師弟落難與它手也是它處心積慮已久的”
“否則怎可能這么容易”。
“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東西,沒有實體,最后被釘住的也就是一張空皮,它本身似乎就是一團不知名的黑影”。
“披上人皮后和人一樣,目前也只有我的重瞳能看穿它,我盲目相信重瞳認為那就是它本體,可卻沒想到它壓根就沒有實體”,天師譏諷的笑道。
“我靠著重瞳天命不凡,空視一切,一切都只相信重瞳,倒頭來還在栽到了重瞳上”。
越想越細思極恐,今天的事情并不是突然發(fā)生,而是披皮鬼處心積慮多年的謀略,我的到來恰好給了它一個信號,讓它開始了這一切。
陳真人或許在我來的那一天前就已經(jīng)被調(diào)包了。
天師四瞳忽然問了一句:“你的眼是怎么回事?”。
我不可能說出陰婚契的事,所以推卸到披皮鬼身上:“剛才被那邪祟傷了”。
“你身上也有很深的故事呢,我從你身上看到非常有意思的東西”,天師四瞳僅剩的那只眼睛呈現(xiàn)的我眼前,
兩顆瞳孔并排猶入深淵,稍不留神心神就被那瞳孔吸了進去。
他嘴角帶著一抹怪笑打量著我,看的我不禁發(fā)毛。
身后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是崇明和兩胡道士跑了過來。
崇明滿頭是汗的焦急問道:“天師呢?”。
天師四瞳回應(yīng)道:“去追了”。
“見過四瞳天師....."汗的崇明注意到天師四瞳那被紗布包裹的眼睛,陡然人都傻了。
“天師你的眼.....”。
兩胡道士錯愕出聲:“四瞳你的眼怎么了?”。
他們完全想不到有什么東西能傷到天師四瞳。
兩胡道士又看到我左眼的眼睛,更是吃驚:“誒,張阿四你的皮怎么回來了?你的眼睛怎么也?”。
兩人都懵了,一轉(zhuǎn)眼就見到兩人好好人成了獨眼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