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人又放出來一些紙人,
我一只手堵住耳朵,咬舌保持清醒,
看來這搖道鈴產(chǎn)生的鈴聲可不算是傷到我,不然鬼媳婦早就出來,
但這道鈴卻非常折磨人,這樣下去連紙人都打不到。
他還想要用紙人限制住我行動,這可不行.....
看來只能采取最后的辦法,
我丟下冤魂骨,右手伸向背后背包
這里藏著陳真人給我的短刀。
右手抓到冰冷硬物而出,我毫不猶豫揮向自己的脖頸,月光下好像一道白光閃過。
月光下的那抹寒芒著實很吸引人,
陳真人注意到了我的舉動,瞳孔猛縮,
手中搖道鈴的頻率又快了些,
叮鈴....叮鈴...叮鈴...
鈴聲如同一層層被褥,每搖一下就有一個被子壓在我身上,
使得我喘不過氣,呼吸不上來。
耳膜每分每秒都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心跳亂糟的不行,
仿佛是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我仍舊執(zhí)行著最后一個念頭,
割脖子,不知死活,不知輕重的割!
哪怕是將脖子徹底割破,將這條命搭在這里,也不能讓這個邪祟再這么肆意妄為下去。
刺骨的硬物貼放在從脖子上,我用盡力氣才勉強割開一個口子,
在道鈴的影響下,我已經(jīng)虛弱的不如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