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也是專門吃這種缺德事的錢,干了不只是一次兩次,但這次說什么也不能碰了。
“誒,你等一下”,我喊住準(zhǔn)備走的黑衣男。
黑衣男一個激靈站住,后頸汗毛炸起,連頭都不敢回。
我提醒道:“我記得你來的時候那兩顆釘子不是這樣帶來的吧,怎么帶來的,怎么帶回去”。
“是,明白”,黑衣男咬了咬顫顫巍巍拿起兩根桃木釘,一鼓作氣插入自己肩膀中,疼的齜牙咧嘴。
“天師滿意否?”。
“可以走了”。
“謝過天師”。
我閉上左眼,這才將右眼睜開,
對付黑衣男這種人若想一勞永逸就只有兩種方法,
殺了他或者讓他永遠(yuǎn)不敢踏足這里。
殺了他沒這個必要反而會給自己增添辦法,殺了他還會有龍?zhí)锥?,龍?zhí)兹粩鄟韺こ鹫{(diào)查。
所以能走的只剩另外一條路借四瞳的身份進(jìn)行威懾,
以四瞳身份足以擊潰他的任何復(fù)仇心理,他若想復(fù)仇,要面對可是整個伏籠山。
以四瞳的身份救下被前夫迫害的林昕也較為合理。
房主在地上都忘了疼痛觀看黑衣男的表演,極度懷疑那所謂大師是不是個傻子?
自己扎自己還給對方道歉?
黑衣男快步走出去,出了門他沖上車就開車跑了。
完全把房主給遺忘了。
白色骨棒驀然落在房主眼前,我蹲下稍微脅迫道:“私闖民宅是不是不太禮貌?”。
‘你想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