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溫不熱的最好,給予他們尊重,自己也做些保留。
那個名為凌白的女人對我很是好奇,吃飯途中不斷將目光投向我。
在飯局進(jìn)行到差不多時,
我放下筷子,打趣道:“我臉上有什么寶藏嗎?凌白小姐總是在我臉上尋找?”。
凌白輕咬唇.瓣:“我感覺張道長可比寶藏還要稀罕呢”
“本來提前得知了張道長的消息,我心中都勾畫出了一個古板的中年道人了,可誰知道來的卻是一個獨(dú)眼小帥哥”。
“再說,張道長上下也很有意思,脖子上的傷是割傷吧,還不只一道,左眼的傷沒有多久,手臂臂上的傷也是新的”。
“你說我見到的天師門下與我想象中差了這么大,我怎么能不好奇呢”。
邵驍龍的筷子也停了下來,余光偷偷掃向我,說實(shí)話別說凌白好奇,就連他也詫異,
眼看上去我的年齡頂多二十左右,如此年輕又是天師門下,可卻一身的傷,
邵驍龍自以為自己脖子上的傷和臉上的傷夠唬人,但今天見到了一個更奇葩的。
小小年紀(jì)沒了左眼,手臂打著石膏,脖子上有自殺的痕跡。
估計要不是天師弟子的身份,他們對我的印象絕對不會好嘍。
“凌小姐對我好奇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越好奇越危險呢”,我順勢摸了下左眼,
我沒有帶面具,此行一直戴面具偽裝身份很不現(xiàn)實(shí),在他們面前無需戴。
實(shí)際上張阿四的身份已經(jīng)爛掉了,就連身份照片等都暴露在行內(nèi),
但那是我以前的照片,
現(xiàn)在的我有了左眼傷疤,再加上一些神奇的化妝術(shù)也能蒙混過去,
他們頂多掃過一眼我的照片,能立刻辨認(rèn)出我不太現(xiàn)實(shí),
加上天師弟子身份,連疑心都很難起。
誰會相信天師的弟子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張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