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可能的去理清思路,眼下不該是震驚或是困惑的時候,我需要去搞清無相之人的現狀,至少搞清楚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茶茶你是否看到了一個沒有五官之人?”我詢問茶茶。
“他就在我身后”
茶茶本想回答,但她謹慎的又左右環(huán)顧一圈肯定確鑿的說:“沒有......我沒有看到”。
“這里無人沒有五官的人”。
“你身后也空無一物”。
“騙紙.......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沒有事,只是我現在需要確定一些事情,茶茶我有事情要問你”。
茶茶見我那莊重的神情自然也不敢有輕視,湊近我?guī)撞接眯膬A聽。
我問:“方才在我剝掉了你們家主皮囊后,你是否見到來了有人敲著鑼,大聲喧嘩?”。
茶茶點頭:“有!”
“但那不是人,那是你!”
“敲著鑼大聲叫喊的家伙是你!”
“從那時開始你就不對勁了,你剝掉家主的皮囊后卻又主動引起騷亂使得長老,還有麻家的人都聽到了動靜”。
“否則即便是家主消失了,長老們也不會這么得知消息的”
“你明知那時你被發(fā)現后,你會有麻煩,可你還是引起了動靜”。
“現在的你也是怪怪的”。
她謹慎的試探問道:“是家主皮囊的緣故嗎?”
“你披上那副皮囊后就很不對勁,現在你剝掉了那張皮你似乎就恢復了過來”。
“騙紙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沒有”我回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