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相之人背靠著船幫擺弄著腰肢,一副快要從船上掉下去的架勢。
它發(fā)笑道:“你以為茶茶是誰?”。
“她會是誰?”
“你見到那個與你曾認(rèn)識的麻箐一樣的姑娘你不感到好奇嗎?”
“為何會有她?她是從何而來,你不會認(rèn)為真的有這個人吧”。
“你認(rèn)真的樣子很有趣啊”。
我默默觀望著未有吭聲,手掌心金紋溢出些許金血,忽然抬手迸射出一道金色匕首劃過弧線落下。
無相之人正靠著船幫下腰,以它的視角來看它根本看不到那金色匕首。
當(dāng)它注意到時那匕首已經(jīng)到了眼前。
茫茫黑海上金芒一閃而過,無相之人靠著船幫,那把金血匕首深入它胸膛。
無相之人緩緩摸著胸膛,摸過只剩短短刀柄的匕首。
“哈哈.......”他大笑著一拍胸膛,金血匕首完全埋入它胸膛。
咔咔.......無相之人腰肢挺起,重新站立起來。
只見它胸膛有過一處模糊不清,這處模糊在一兩秒后消失。
它胸前衣著無恙,再不見那匕首的痕跡。
無相之人勾著頭譏笑:“你在看什么?你在找什么?”。
“什么也沒有”我蹙了下眉,我與那把金血匕首斷掉了聯(lián)系。
若是其他金血,無論在何處我都能感知到其存在,甚至能進(jìn)行操控。
但無相之人將那把金血匕首按入它體內(nèi)后,那把金血匕首似乎就消失。
猶如落入了深淵中,感知不到,不見蹤影。
我這句話像是戳中了他的趣點,他笑的更加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