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她抱起,再度回到那屋子里。
屋子里的床只是幾塊破板子搭成的,但也能起到暫時休息的作用。
我將睡著的麻箐放置在床上。
只是她的手還在緊緊抓住我衣服。
鬼的衣服無非是自己意念想象出來的,想讓衣服是什么樣子,衣服就是什么樣子。
騙得過自己,騙得過別人,除此之外別無用處。
我嘗試扒開她的手,但又怕將她弄醒,于是就變化了一下衣服使得她松手了。
將她的手慢慢放好。
我后退兩步,再度審查觀摩麻箐。
睡著的樣子很是靜怡,眼眶微紅,臥蠶有絲嫵媚的,淚痣算是錦上添花。
我走出屋子,躲在在屋子四周的老鼠,黃鼠狼立刻冒出頭來。
那只黑老鼠也慌忙從地里爬出來,它壓著聲音喊道:“我的爺誒,你怎么又出來了?”。
“哪怕是您可憐可憐我們這些小妖,您別瞎跑了,別出去了”。
“不然那姑奶奶再醒了,沒見到你人,我們真的活不了”。
我好奇的問道:“你們既然能說人話,有了靈智,那為何如此聽她差遣?”。
一時間空氣沉靜下來,氣氛僵持的尷尬。
黃鼠狼與老鼠們眼神很是擬人,
一雙雙目光盯著我,像是在說你問的這話是認(rèn)真地?
黑老鼠:“你看不出來?”。
“這哪里是我們聽她差遣,我們有不聽的權(quán)利嗎?我就怕剛蹦出一個不字,本鼠就沒了”。
“總之爺啊,您可別瞎跑害人了,這山里的小妖經(jīng)不起禍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