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知道傅硯深的忍耐已經(jīng)達到極限了。
她說,“我在這兒附近有一個公寓,我?guī)闳ス⑹┽槨!?br/>
傅硯深嗯了聲,他攥著拳頭,手背的青筋綻出。
虞笙啟動車子踩下油門直奔公寓而去。
蘇玖看著駛入車流的車屁股,捂著嘴偷笑。
“心真大,剛經(jīng)歷完這事兒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聽到熟悉的男聲,蘇玖猛回頭,“陸寒洲,我不是說了你別說話嗎?我真是懷疑你是直男癌晚期沒救了!”
陸寒洲雙手抄著褲袋,一副貴公子的樣子,與剛才嗜血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昨晚救你,剛才救你,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蘇玖抿唇,陸寒洲說的是實話,但是不妨礙她不喜歡聽實話呀!
“那個、謝了!”說完,就準備從他身邊走過。
男人握住她纖細的手腕,“以后找男人眼睛擦亮點,別又讓人騙了,哭都找不著調(diào)!”
蘇玖就知道這狗男人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她哼了一聲,甩開男人的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不是不感恩,只是覺得這男人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事兒,她倍兒沒面子。
她氣得的咬了咬牙走進叉燒店。
陸寒洲從褲袋中拿出煙盒,磕出一支叼在唇邊,點燃。
煙霧升騰,朦朧了他的雙眸,隱隱約約中能看清他眼中是含著笑意的。
蘇玖氣呼呼的進了叉燒店,她看到謝飛和遲景正圍著老板在瞧著。
她走過去,“你們在看什么?”
遲景指著老板的手,“這得多深厚的功力,讓這筷子穿透手背和桌子?這桌面也有三公分的厚度了?!?br/>
蘇玖彎腰一看,桌下的那筷子尖兒扎穿了桌面,殷紅的鮮血滴答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