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眸中盛滿了星河,她輕咬了下唇瓣,嗯了聲。
傅硯深似是受到了鼓舞,俯身深吻她。
就在關(guān)鍵時刻,虞笙覺得一股溫?zé)嵋u來。
她雙手撐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硯深,等、等等。”
“等不及了。”男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虞笙眨著水潤的眸,眼神中帶著些許抱歉,“不等不行的?!?br/>
傅硯深呼吸粗重,他目光灼灼的凝著她,眸中滿是疑惑,“怎么了?”
“我大姨媽來了。”
傅硯深斂眉,“大姨媽來了?什么時候來的?需要我去接嗎?”
虞笙被男人的最后一句話逗笑了,“不是那個大姨媽,是我來了月事的那個大姨媽,你接不了,只能大姨媽巾能接?!?br/>
傅硯深這才知道有一種大姨媽是月事的別名。
他將臉埋在女孩兒的頸窩處,低笑出聲。
鬼才能想出這么一句話,他接不了,只能大姨媽巾能接。
“硯深,大姨媽巾在我的行李箱中?!?br/>
傅硯深翻身下床,“你等我,我去給你取?!?br/>
虞笙哦了聲,將毯子扯過來擋住自己的臉,只露出兩只烏漆漆的眼睛。
她看著傅硯深走進(jìn)衣帽間,男人倒三角的身材簡直是好到爆炸,那雙腿又長又直。
一想到剛才香艷的畫面,她就忍不住的臉紅心跳。
這時,傅硯深穿著一套淺灰色的家居服走出來,他坐到輪椅上出了臥室。
虞笙趕緊下床披上睡衣,她瞥見床上有一塊紅色的血跡,顧不得太多,她跑進(jìn)了洗手間。
不一會兒,他折回來,卻沒看到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