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br/>
被衛(wèi)京檀逼得沒辦法,容鈺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幾個字。
話一出口,房間里就安靜下來。衛(wèi)京檀不動了,也不說話,僵在那里像個木頭樁子。
容鈺自己也別扭起來,被淚水濡濕成綹的長睫顫了顫,悄悄掀開一個小縫,去偷瞄衛(wèi)京檀的神情。
青年還是跪在他腿間,一手抓著他的腳腕,一手放在他陰莖上,維持著一個操弄挑逗他的姿勢,只是衛(wèi)京檀不動了,就那樣木愣愣地看著他。
那張俊美到有些鋒利的臉,頭一次生出一點傻氣。
然后容鈺震驚地發(fā)現(xiàn),衛(wèi)京檀的耳垂,可疑地紅了起來。
“?”容鈺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他的腦袋在酒精作用下其實也不太靈光,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可是那縷緋紅卻從衛(wèi)京檀耳垂攀援而上,逐漸一整只耳朵都變得紅通通的。
容鈺咽了咽口水,“離晦,你耳朵紅什么?”
他一聲輕輕的質(zhì)問讓衛(wèi)京檀如夢初醒,一雙幽深的黑瞳霎時間燦亮如火,直勾勾地盯著容鈺,興奮且急切地喘粗氣,“鈺兒,好鈺兒,我沒聽清,你再叫一聲,再叫一聲?!?br/>
容鈺:“……”就知道你小子剛才的純情是假象,雞巴比剛才足足脹大一圈,還說沒聽清,褲襠可比嘴誠實多了。
容鈺咬牙,屄里粗大的肉棍興奮地跳動著,本來就塞滿精液的小腹十分滿脹,撐得他難受極了。
“你、先出去,放開我。”容鈺討價還價,對于那個羞恥的稱呼,他還是感覺很別扭。
可是嘗過一次甜頭的衛(wèi)京檀哪那么容易善罷甘休,他渾身熱血沸騰,像磕了藥一樣,眼底沁出失控的血色,一下一下兇狠撞擊著容鈺。
“好鈺兒,好鈺兒,再叫一聲,求你了?!彼谌葩暥呉宦暵暟?,語氣聽著很可憐,實則興奮得要升天。
深邃的眉骨汗涔涔的,汗珠子掉進眼睛里也不眨一下,整個人就如一條聞見肉味兒的瘋狗,死咬著容鈺不放。
“求你了,好鈺兒,再叫一聲?!?br/>
“哈、呃啊……放開……”容鈺被他操的快要哭了,連呻吟都不敢大聲,只能從喉嚨里擠出一點氣聲,否則陰莖就會受到拉扯又脹又疼。
近乎滅頂?shù)目旄袑⑺`魂撕扯成兩半,一半在高聳的云端上,一半陷進虛無的沼澤里。
欲望在半空之中吊著,落不到實處,容鈺眼前盡是斑斕的色塊,隨著衛(wèi)京檀的頂撞匯聚又離散成流淌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