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的臉色一變,愕然的看向白林根,有些不可思議。
白素綾的臉色也有些不自然,那枚玉佩的來歷她最清楚不過,絕不是什么白家的傳家法寶,那是王歡自己的。
白林根的話讓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自己夾在這中間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也知道白林根這樣做的目的。
無非就是給趙恒找一個巧取豪奪王歡法器的借口。
如果她開口否認,不光是爺爺的臉掛不住,就連趙恒也會惱羞成怒,而自己要是不說,良性上又過意不去,最后只能歉意的看向王歡。
至于一旁的姚遠智露出幾分笑意,他被王歡搶了藍心草,嘴上雖不說,但心里還是有些隔閡。
至于趙恒,那是他的老對頭了,看兩人相斗,倒也樂意。
趙恒冷冷的道:“王歡,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白叔爺這么相信你,把傳家法寶交給你,沒想到你卻見寶起意,想要據為己有,可見你的人是何等的低下。”
“哼,到底是世俗界的人,沒見過什么寶物,見寶起意也很正常?!备谮w恒身邊的人不屑道。
王歡嘆息,原本對白家的好感瞬間蕩然無存。
他抬起頭,目光盯著白林根,道:“你可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邊嗎?”
白林根義正言辭的道:“有什么不敢的,王大師,你現(xiàn)在把法器還給我,那我們還能做朋友,如若不然,那咱們只能做敵人了?!?br/>
“敵人?”王歡嗤笑一聲:“就憑你,也配?”
別說一個落魄的家主,就是他眼前的趙恒,王歡也沒有放在眼中。
“你呢?還有什么話要說嗎?”王歡看向一直低著頭的白素綾。
白素綾低著頭,不敢看王歡的眼睛,滿是歉意的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做?!?br/>
一邊是爺爺和未婚夫,另外一邊是良心上的譴責。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選擇。
“你雖然沒敢說實話,但能跟我道歉,說明你還有救,不像他們那樣厚顏無恥?!蓖鯕g輕輕的搖頭,沒有在逼她。
不過四周的人都是明白人,從白素綾的反應能看得出來事情真相。
“這白老頭還真夠無恥的?!币h智憋了一眼他,滿臉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