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一片寂靜,除了呼嘯的風(fēng)之外,就連鳥獸都已飛絕。
在剛才那場驚天大戰(zhàn)中,如果跑太慢,那就只有死在上面。
王歡像個血人一樣躺在地上,他現(xiàn)在懶的坐起來,稍微有點多余的動作,身上的傷口就會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躺著的姿勢雖然狼狽些,但至少他活著,而且用不了幾天,他又能活蹦亂跳。
山腳下,盧隊長這些人看到山頂恢復(fù)平靜,心中暗自猜測,那場大戰(zhàn)究竟是誰贏了。
隔的太遠,看不清楚結(jié)果,可是最后那一道鮮紅的血光灑落的時候,卻看的一清二楚。
“隊長,結(jié)束了,結(jié)果怎么樣了?”一個特警說話時,聲音還在有些發(fā)抖。
“不知道,剛才山頂上方,只看到一道血光,但究竟是誰的血,沒看清楚?!北R隊長道。
他們心里希望是那個叫王歡的人勝了,可是心里卻覺的有些牽強了,雖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身為特警,知道那血光應(yīng)該是被刀斬出來的,也就是山頂?shù)哪堑姥夂苡锌赡苁峭鯕g的。
東流川冷笑道:“你們心里早有了答案,知道勝利者是誰,只是不愿意承認(rèn)而已,秋元大宗師的刀法,已經(jīng)斬下王歡的頭顱?!?br/>
“秋元大宗師是我島國無敵武者,你們?nèi)A夏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卒又怎能敵得過他?!贝迳闲幼孕艥M滿,言語見對秋元的崇拜之色躍然于臉上。
吳佩萱幾人沒說完,緊緊地抿著嘴唇。
盡管不愿意相信,但人家說的卻是事實。
盧隊長怒道:“東流川,不要忘記了,你還在我們手中。”
東流川無畏的大笑:“那又如何?一會兒秋元大宗師就會來接我們,你們能擋得住他嗎?”
“算你們運氣好,有逃命的機會。”
盧隊長滿臉鐵青,想到秋元的實力,心里不禁升起深深的無力。
“不管秋元是生是死,你休想離開華夏半步?!本驮谶@時,一輛車開過來,從里面走下一個中年男子。
來人正是吳明海,掃了一眼后,直接問道:“誰是這里的負責(zé)人?”
盧隊長道:“是我?!?br/>
吳明海把一本證件遞給他,說:“從現(xiàn)在開始,這里歸我管了,你負責(zé)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