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壓力向松源太郎襲來,但現(xiàn)在就這樣等死,松源太郎還不甘心,最終將目光投降了瑟縮發(fā)抖的圓眼鏡,趁著沒人注意,將一大針管的興奮劑從他的身后推了進去。
圓眼鏡驚訝的看著松源太郎,隨后整個人陷入到一種狂熱的興奮中,他聲嘶力竭的大聲叫喊著:“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最為英勇的武士,我們絕對不會被卑賤的支,那人所嚇到!”
“我們還有帝國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車,我們還有機會!”他癲狂的大喊大叫道:“反擊,反擊!擊毀支,那人的坦克,他們根本就造不出來如此之大的坦克,這些都只是嚇人的!我們只要輕輕的一炮,就能他們給炸毀!”
“反擊,都給我反擊!”
絕望的嘶吼聲在三道嶺高地上響起,但因為電閃雷鳴的緣故,圓眼鏡的聲音無法傳到每個日軍的耳朵里,那些小鬼子只能看到他的癲狂,還以為他是被支,那軍的坦克給嚇瘋了,是以更加的驚恐。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松源太郎就知道他們已經完了!
恐慌的氣氛讓手下的士兵根本就提不起來絲毫的戰(zhàn)斗力,但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他們耗費了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打開了一個缺口,又豈能就這樣死去?
松源太郎決定繼續(xù)向第五十六師團的勇士們施壓,他面無表情的拔出腰間代表榮譽的軍佐手槍,親手將圓眼鏡擊斃,隨即抽出他的指揮刀,大聲的吶喊道:“我們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反擊,反擊支,那軍,殺出一條血路,殺出去!”
聽到松源太郎的話之后,得到松源太郎授意的鬼子隊長也抽出指揮刀隨聲附和道:“殺,殺出去!一定要殺出去!不管如何,都啞殺出一條血路!”
“身為帝國的軍人,決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哪怕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進攻的路上!”
“諸位帝國的勇士們,現(xiàn)在支,那軍的坦克距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只要我們能從三道嶺高地下去,我們就一定能逃出去,等到我們與大部隊匯合后,將軍閣下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況且,支,那軍的坦克也并不是無法戰(zhàn)勝的,他們的裝甲車行進的太快,勢必會與大部隊脫節(jié),到時候我們采用=用集束手榴彈,肯定可以將他們給炸毀!”
小鬼子軍官拼了命的鼓舞士氣,如果拼一把的話,他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如果就這樣坐以待斃的話,他們一定會死!
鬼子們被他們的的有些意動,但卻還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就需要一些榜樣走出來了。
接受到了松源太郎的眼神示意,鬼子副官將一些注射了興奮劑的鬼子推了出來,他們紅著眼睛,臉上充斥著一反常態(tài)的狂熱,高聲嚷嚷著,大日,本帝國萬歲,天皇陛下萬歲,隨后便一往無前的沖了下去。
漸漸的,有更多的鬼子站了出來,選擇與支,那軍死戰(zhàn)到底。
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尤其是很多人聚集到一起的時候,這種統(tǒng)一的氛圍和氣氛就格外的難以反抗,只要出現(xiàn)了一個帶頭的人,其他人只能被迫采取違背本意的行動。
因為“大家”都這么說,因為“大家”都這么做,不這么做的話,就無法融入“大家”之中。
在松源太郎的有意誘導之下,第五十六師團的鬼子決定,絕地反擊,殺出一條血路!
“戰(zhàn)斗已經停止了嗎?居然如此的安靜?”戰(zhàn)車內,顧清平有些詫異的用車載眺望鏡看著不遠處的三道嶺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