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有個人自稱是臺州縣長袁晶凱的手下,指名道姓的要找您!”水娃子手里邊拿著一摞子的招兵傳單,急沖沖的跑過來。
“袁晶凱?”張云飛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他是誰。
張云飛注意到水娃子手里面被揉皺的紙,眉頭緊皺了起來,“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些傳單就是袁晶凱派手下的人撕的,說是什么如果想要征兵的話需要他這個縣長同意。”一說到這里,水娃子的臉上露出了憤憤之色,他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袁晶凱究竟是誰,也不知道臺州什么時候出來了這么一個縣長,但他卻知道這些招聘傳單是他們的張團長辛辛苦苦寫了一晚上的成果。
“之前我們兩個之前還在他手里下花了大筆的錢,買下了青溪縣縣長這個職位,你忘記了嗎?”張婉儀打著哈欠,滿臉的疲憊,昨天晚上為了給那些慘遭小鬼子蹂躪的女子檢查身體,他整整忙了一宿。
“哦,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漢奸頭子。”張云飛一拍桌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剛剛打下臺州城,面對小鬼子留下的爛攤子,張云飛是忙得焦頭爛額,以至于他都忘了臺州城里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這真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真是給他臉了,還縣長,不就是偽滿洲國生產出來的媚日的二鬼子嗎?”張云飛不屑的撇嘴,對你這種忘了自己根在哪里的二狗子,要是真的想把他們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
“走,我們去會會這個所謂的縣長代表。”張云飛玩味的笑著,他倒要看看這個狗腿子究竟又會耍出什么樣的花招。
走到張云飛的臨時辦公室,袁晶凱的代表已經等候多時了。
“聽說有人要見我?”張云飛人未至聲先到,大搖大擺的走到主位坐了下來。
袁晶凱派來的手下是一個看起來就很猥瑣的人,一對兒眼珠子亂轉,上下打量著張云飛,毫不掩飾臉上的輕蔑。
“張團長剛剛接手臺州城,確實會很忙,不是常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嗎?”這個干瘦的男人站了起來,不陰不陽的笑著,“但是,我想張團長您初來乍到,對于我們臺路線的規(guī)矩恐怕還不是很了解吧!”
“呦呵!這可真是新鮮,那你倒是好好說道說道?!睆堅骑w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張云飛等了半天都沒有見這個男人說話,定睛一看,原來她的目光正集中在張婉怡的身上。
此時的張婉儀身上穿著昨天尚未脫掉的白大褂,腳下蹬著一雙馬靴,烏黑的秀發(fā),隨意的束在腦后,盡管臉上有一些疲態(tài),但是瑕不掩瑜,反而有了一種女性少見的英氣,顯得活力逼人,再配上那絕美的容顏,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這個猥瑣的男人是無忌憚的看著張婉儀,那目光沒有絲毫的掩飾,就好似看見了羔羊的豺狼,充滿了占有欲。
這個兩個人用這樣毫不掩飾的目光盯著看,張婉怡緊咬貝齒,如果不是顧慮到張云飛,她早就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了。
張婉怡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女人,相反的之前,他還替張飛處理了不少政務上面的事情。
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現在他們才剛剛占領臺州城,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不應該與袁晶凱交惡。
張云飛從主位上坐了下來,直接把張婉怡擋了個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