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哨塔已經(jīng)死了兩個鬼子,自然引起了西邊哨塔上鬼子的注意。
一個眼尖的鬼子樓揉揉眼睛,看到張云飛身上的迷彩服,慌亂的大喊,“敵襲,有敵襲!”
哨塔上另一個鬼子連看都沒看,連忙舉槍準(zhǔn)備射殺。
才剛剛拉動槍栓,一枚黃澄澄的子彈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嘭!”
初速度高大400米每秒的656毫米子彈,輕而易舉的穿透了鬼子劣質(zhì)的頭盔,擊穿了他的頭蓋骨。
另一個鬼子嚇的急忙蹲下身子,密集的子彈打在圍繞著哨塔的木板上,不斷飛濺的木屑宛如鋼刀,在小鬼子的臉上割出一個又一個口子。
心里的壓力遠(yuǎn)比臉上的疼痛更劇烈,而且這個鬼子怎么也搞不明白,那個支,那軍人明明開了那么多槍,別說聲音了,連火光都沒有!
隨著張云飛繼續(xù)加大火力,在慌亂無措的情況下,小鬼子竟然直接從三米高的哨塔上摔了下去,身子撲騰了兩下,就去跟他們的天照大神見面去了。
張云飛下了哨塔,放了一顆信號彈。
看著天空上妖艷的紅色,張云飛有些惋惜,現(xiàn)實(shí)畢竟不是游戲,信號彈有了,屬于他的空投在哪里?
很快,錢一山就帶著一團(tuán)的兄弟們來到張云飛的身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對接下來的戰(zhàn)斗狂熱與嗜血。
張云飛能夠看出來,他們期待著等下與鬼子的決戰(zhàn)。
出乎張云飛的預(yù)料,偌大的營市街道,冷冷清清,幾乎看不到什么人!
甚至就連晨起的炊煙都沒有。
錢一山咬緊牙關(guān),沉痛的說道:“這群鬼子就是畜生,他們屠城了,要不然不會這樣的!”
張云飛知道錢一山觸景生情了,在加入獨(dú)立旅之前,他是鬼子屠城的幸存者。
他是幸運(yùn)的,在慘無人道的鬼子手底下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但與此同時,他也是最不幸的。
他此生都將帶著沉痛的記憶前行,這段記憶,就好像跗骨之蛆,一直扎根于他的心中。
一團(tuán)的兄弟一邊走,一邊為逝去的人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