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崎登這個蠢貨竟然敢違抗他的命令,難道他還看不出來戰(zhàn)場之上的帝國勇士已經(jīng)被支?那人嚇破膽了嗎?
他們狼狽逃竄的樣子,簡直給帝國丟人!
他絕對不承認,被支,那軍殺的丟盔棄甲的這些人,是自己手下的士兵。
他渡邊旅團的人,必須要死在戰(zhàn)場之上!
趴在車廂找眼鏡的國崎登看到渡邊純,一郎猙獰的樣子,頓時想起了塵封許久的往事。
早在幾年前的旅順,那時候臉上的稚氣還未完全脫掉的渡邊純,一郎和現(xiàn)在的樣子,一般無二,瘋魔般屠,殺手無寸鐵的華國百姓。
國崎登的心宛如墜入冰窖,絲毫不敢反抗渡邊純,一郎的命令,連滾帶爬,滾出了車廂指揮部。
但是作為一個高度近視的人,他的眼前一片模糊,一下子踩空,直接從半米高的車斗摔倒了地上。
“八嘎呀路!豬一般愚蠢的東西!”
看著落荒而逃的國崎登,渡邊純,一郎再次低聲咒罵,隨后轉身拿起望遠鏡,再次觀察起來戰(zhàn)場。
他要親眼看著這些不知死活的支,那軍,死于炮火的凄慘樣子,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國崎登抱著被磕破的右腿在地上爬起之后,依然是心有余悸,盡管已經(jīng)走出了很遠,他臉上的驚恐之色還沒有完全消失。
瞇著眼睛看著眼前一片模糊的景象,國崎登慢吞吞的向著炮兵聯(lián)隊挪動。
一路上磕磕絆絆,好不容易來到了炮兵聯(lián)隊,國崎登整理一下自己的儀表,竭力想要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外強中干的大吼一聲:“渡邊旅團長有名,炮擊鞍市的支那軍,快快滴,開炮滴干活!”
聽到國崎登的喊聲,正在調試火炮的狛村左明連忙跑了下來,有些緊張的指著還在埋頭狂奔的帝國士兵問道:“國崎少佐,我沒有聽錯吧,戰(zhàn)場上面還有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我的怎么能開炮!”
“巴嘎雅路!”
國崎登把剛才在渡邊純,一郎那里所受到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在狛村左明的身上,劈頭蓋臉的大罵起來。
“這是渡邊旅團長的命令,怎么,你還想要抗命嗎?讓你做你就做,哪有那么多的廢話,八嘎!”
狛村左明被罵的楞模楞眼,嘴唇囁嚅,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最終帶著滿心的不甘,低著頭去調試火炮了。
而此時的鞍市戰(zhàn)場,也是一片狼藉。
游戲和現(xiàn)實畢竟是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