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正沖雖然是在阿譯面前的表現(xiàn)的面沉似水,不過眼神之中還是有著相當(dāng)?shù)挠押茫ò⒆g明白,他是唐基那個老頭子十足的親信,所以對他不會有著什么歹意的),于是川軍團前任副團座兼督導(dǎo)一職的林譯也就接過了這張火車票既而對海正沖說:“那好,我林譯在這里也就謝謝海正沖團長了。也希望海正沖團長,能夠代我向唐副師座致謝,同時也要替我向其表達(dá)我的愧疚之意。我知道,我肯定是讓唐副師座失望了,他應(yīng)該希望我好好的留在虞師。而現(xiàn)在的我卻做出了這樣的一種選擇,我肯定是讓他老人家失望透頂了。我一直明白,我在他眼里是一個很有希望的少校,他也想要好好的培養(yǎng)我。但是我,確實是辜負(fù)了他的那一片心??晌?,也是真的沒有辦法,我們的那個團長雖然沒有死,但他也是肯定不會再出現(xiàn)在我們這些川軍團老弟兄的面前了。他在臨消失前,給虞師座的最后一個請求,就是請求解散我們這支僅存的不到十個人的隊伍。對我們幾個最后家伙的命令呢,就是希望我們回到自己的家中好好過日子。我林譯這輩子從來沒有把什么人當(dāng)成為自己真正的楷模,當(dāng)做是自己真正的偶像,我唯一的楷模兼偶像就是他龍文章。對,我知道這也不是他的名字,但我也像他的想法一樣覺得這個名字是很好聽的。所以我還是喜歡這樣的稱呼他,反正他的真名除了他自己以外也是沒有人會知道的。他給我們下達(dá)這樣的命令,自然是有他龍文章自己的道理。嚴(yán)格意義來說,他對我們這些弟兄下達(dá)的每一道命令都是十分有道理的命令。我很感謝他,他就是我林譯生命之中目前最重要的人。到了今天這一步,我倒是也不怕唐副師座生氣了。在我的眼中,我們龍團座在我心中的地位是要一直比唐副師座他老人家的地位高的。雖然唐副師座的確是給了我林譯很多的東西,我很清楚自己是幾斤幾兩。我知道就憑我自己的這點本事,就算是到了下輩子也很難當(dāng)上一個團的副團座還兼任督導(dǎo)一職??升埼恼滤o我的東西,則是唐副師座他老人家可能一輩子也無法給我的東西。所以,我的最終選擇只能是聽從我團座的話?!?br/>
作為唐基的親信海正沖聽了林譯的這番自白,其表情倒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從其心理角度來說,也真是沒有絲毫的變化可言),他只是依舊淡然的對林譯說:“林督導(dǎo),你說的這些話,其實唐副師座他早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他就知道,你肯定是因為受了你們團座龍文章的影響才選擇了退出虞師,甚至是退出了咱們果軍的戰(zhàn)斗序列。不過他并沒有因此責(zé)怪你的意思,因為虞師座都已經(jīng)被你們的團座所“拿下”了,更何況是你林督導(dǎo)呢?他對你真的是沒有一點責(zé)備的意思,反倒是希望你真的能夠一路平安回到你的上海老家,讓你好好照顧你的老母親。他讓我?guī)г捊o你說,他為曾經(jīng)有這么一個川軍團的年輕俊杰為心腹,是他唐某人的幸事。更是你們整個川軍團的幸事,他讓你放心,你們的川軍團之番號會一直保留在虞師之中。就算是在不遠(yuǎn)的未來虞師升級為虞軍的話,那么你們團的番號也會一直保留下來,甚至于你們的老部隊可能會由川軍團升級為川軍師。。。。。。當(dāng)然了,這都是后話了,其實這些事情與你和你們選擇離開的那些川軍舊部再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唐副師座也真的是沒有想害過包括你們團長在內(nèi)的川軍團任何一人,他所做出那些讓你們呢弟兄們較為痛恨的事情,也是屬于被逼無奈而做出的事情。你們?yōu)榱擞輲熎戳?,副師座他也是在為了虞師拼力,既然這樣的話他又要害你們?nèi)ジ蓡崮??你們也?yīng)該了解咱們果軍內(nèi)部的事情,那真是上峰如天,不可撼動。。。。。。這個話題我真的不想說了,林督導(dǎo),祝你一路平安。希望你能夠在未來如你的團座對你的希望所言,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活下去,你們川軍團的走到今天的確是相當(dāng)之不易了!”
海正沖在對阿譯說完這些話之后后者則是相當(dāng)感動的給前者來了一個擁抱,而就在阿譯踏上了回家的歸途之后(而后阿譯也就正如唐基和海正沖的雙重祝福一番,平安的回到了上海,但也覺得自己缺少了很多東西),此時不辣也拄著一根拐杖和董刀一起踏上了回家的道路(董刀和不辣已經(jīng)商量好了,或者說是董刀實在是不放心一條腿不辣一個人回湖南,所以打算把不辣送回湖南之后再回老家把弟弟董劍安葬起來)對于這些不辣則是說:“嘖嘖嘖,還是你喪門星夠意思啊,到底還是你老實人想的周全啊。其實我不辣一條腿也是可以照樣蹦回我的湖南老家的。我之前倒是和蛇屁股那家伙約定好了,等到這場仗打完之后,無論如何我們兩個也要遠(yuǎn)離這場戰(zhàn)爭回到自己的老家去好好活下去??墒菦]想到,那家伙就這么死在了南天門。那好吧,就由你這董刀來代替他馬大志吧。。。。。。對,就是馬大志,這回我可是記清楚他的名字咯!”
董刀和不辣后來就這么相扶相攜的回到了湖南老家(這兩個家伙后來也都在自己的老家安定了下來,不辣靠著這一千大洋居然硬生生的開了一家古董店,在后來干出了一些名氣之后被稱之為“獨腿老板”),董刀在回到自己的老家之后則是如愿的把自己的弟弟安葬了起來,也得到一份相對安定的生活讓自己過上了一個較好的日子(但自然也是時不時想起了之前《我的團長我的團》的日子里,想念著炮灰團里的每一個兄弟,尤其是想念著那個取了一個假名叫做龍文章的騙子團長)。
克虜伯則是在后來于孟煩了和迷龍家蹭住了一小段日子,在虞嘯卿率部掃清完西線的日軍之后(竹內(nèi)聯(lián)山在丟失了南天門之后確實是沒有多少家底了,他已經(jīng)沒有能力再造出一個南天門了,所以到了后來也就只有“挨打”的份兒了)升任為虞軍的軍長之后(也就是果軍于西南戰(zhàn)區(qū)的頭號主力軍),克虜伯也就歸隊到了虞軍之中到重新組建的川軍團(虞嘯卿真的是做到了說話算數(shù),并且還陰差陽錯的從友軍部隊要來了一個依舊姓“龍”的團長來擔(dān)任川軍團之團長,雖然這樣做無異于“東施效顰”但也算是一個交代吧)的炮兵營之中擔(dān)任營長(時小毛終于名副其實的實用起了真正的大口徑“克虜伯”大炮,但是沒有人再讓他再從祭旗坡上打上一炮或者是兩炮,也沒有一個神經(jīng)質(zhì)的團長在他的左右看著他操炮了)。
至于孟煩了和迷龍這兩個《我的團長我的團》之人氣角色則就是留在了禪達(dá)定居,靠在黑市做生意為生(不過后來也轉(zhuǎn)成了明面上青天白日的那種生意,維持生活是足夠了),婚后孟煩了和小醉的日子過的很是美好(其實他們這樣的平平淡淡之日子,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我和波姐所向往的日子,就是這樣美好的日子),還有全民協(xié)助那個家伙則是如愿以償?shù)谋挥輫[卿在西線日軍被掃清之后不久回到了他的果家(在回國之后,他還真是寫出了一部《我的妖孽團長》,把他作為友軍在川軍團之中的日子都用英文給描寫了出來,倒也是引起了一定的轟動)。
而克虜伯則是在西線日軍被掃清之后作為川軍師的炮兵團團長跟隨虞嘯卿北上對付紅腦殼(還別說,無論是之前炮灰團的任何一名成員,都沒有想到克虜伯這個死胖子居然能夠統(tǒng)領(lǐng)一團兵馬),然而就在徐蚌會戰(zhàn)之后虞嘯卿之整軍被編入了黃維所統(tǒng)領(lǐng)的第十二兵團成為了這場大決戰(zhàn)之中的一支炮灰隊伍(說到底克虜伯在戰(zhàn)爭之中,最終還是難逃炮灰之中命運,但他卻打出了當(dāng)年川軍團那種頑強的風(fēng)格),克虜伯率領(lǐng)著他的炮兵營全力在戰(zhàn)場拒敵而就在其打完了最后一顆炮彈之后即選擇舉槍自盡(這家伙倒是保持了和《我的團長我的團》一樣的結(jié)局,倒也算是一種宿命吧)。
隨之在紅腦殼的一支隊伍消滅的克虜伯所統(tǒng)領(lǐng)的炮兵團最后一支殘部之后(克虜伯的炮兵團硬是戰(zhàn)斗到了最后一兵一卒,也始終沒有后退一步,硬生生的按照規(guī)定時間守住了陣地),其中的一個紅腦殼營長則看著克虜伯的尸體說:“哎呦我的天啊,看著這個死胖子營長倒也不像是一個能打的家伙啊,怎么就表現(xiàn)的這么厲害呢?好家伙,咱們團啊,簡直就要被他的這個炮灰團給轟到全軍覆沒了。這果軍要是一支支隊伍都像他這么難打,這么一心的對抗咱們,恐怕咱們連當(dāng)初中原突圍都打不贏啊!”
隨之這個營長就下令厚葬了克虜伯(克虜伯也算是川軍團之中在戰(zhàn)場上首次自盡的一名炮灰了,但他覺得死得其所,至少他自己是這么認(rèn)為的),川軍團的最后一名元老級成員就這樣謝幕了起來。
在克虜伯這個精銳炮兵團之覆滅之后整個虞家軍也就全部玉碎在了雙堆集戰(zhàn)區(qū)之中(倒也的確對紅腦殼造成了很大的傷亡,給徐蚌戰(zhàn)場的果軍也算是長了一定的臉面),但奇跡的虞嘯卿和唐基以及軍部的一些主要人員則是跟著胡璉撤退回了南京既而又撤退至了金門又逐步到了臺灣(這虞嘯卿雖說是在大陸戰(zhàn)場上幾乎輸了個一敗涂地,但也真是的盡力了)。
而就在退到臺灣的過程之中虞嘯卿則是看著茫茫的臺灣海峽對著天空中的龍文章(在他的印象里,妖孽上天完全不是問題)既而說:“龍文章啊,你這個妖孽啊,你說的話還真是對啊。咱們果軍堂堂的數(shù)百萬雄師居然就這么輸給了那些紅腦殼啊。我們在抗戰(zhàn)之后僅僅只是在大陸戰(zhàn)場之中唱了三年的戲,就這么慘淡收場了,難道真的如你所說咱們果軍都已經(jīng)變成了老年人了嗎?這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啊,是我們果軍的問題,還是天意選擇了那幫該死但是卻在如今變的真正強大的紅腦殼呢?我真的搞不懂啊,你這個家伙倒是真的有遠(yuǎn)見,那時候把你這些手下都解散了。那個時小毛雖然死在了徐蚌戰(zhàn)場之中,不過那個胖乎乎的時團長的確也是沒有給你丟人,沒有給咱們果軍。不過我也不知道,也許你并不在乎這個。但是時小毛的表現(xiàn),的確是沒有給你們這些堅守南天門三十八天的炮灰丟人??!”
唐基聽到虞嘯卿仰天說出了這些話之后,倒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淡淡的說:“龍文章啊,看起來倒還真是一個真正的聰明人!”
虞嘯卿和唐基在撤到臺灣之中就在臺北擔(dān)任閑職(而事實上除了他們兩個正副軍長,虞軍在后來的金門炮戰(zhàn)之中真的是打的一兵一卒都不剩下了,已然是幾乎全員都在徐蚌戰(zhàn)場上殉戰(zhàn)而亡),唐基則是在金門炮戰(zhàn)不久之后和虞嘯卿之父親幾乎是一前一后的去世(于臨死之前,唐基也坦言自己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龍文章,雖然到死他都也不知道死啦死啦的真實姓名)。
而炮灰團的剩余成員們迷龍,阿譯,董刀,不辣則是陸續(xù)在國內(nèi)戰(zhàn)爭徹底結(jié)束之后在各自的所在地得到了善終,只有孟煩了一個人活到了九十歲依舊健在,而后就在《我的團長我的團》劇中最后一幕場景與一百歲的虞嘯卿在禪達(dá)以那種“特別”的方式重逢了起來(雖然到了最后孟煩了也沒有與虞嘯卿相認(rèn),此時的小太爺也算是虞師最后除了他虞師座之外的成員了)。
虞嘯卿那句話則是說:“我那個師啊,最后打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倒也在一定程度上真的符合事實,虞師包括重組后川軍團在內(nèi),真是打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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