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無論賭輸還是賭贏對我們損失都不大,賭輸了無非就是李隨風拿錢跑路,可是他就是拿到錢那樣的人你感覺能跑到哪里去?”
“可一旦賭贏了,我們賺錢不說,以后我只要離開這個城市跑到別的地方,憑借對方的那些線人,我們完全可以繼續(xù)發(fā)展起來,到時候甚至你手里的石材廠的錢都可能不值一提。”
趙有才的這一番話的確是把趙慶友說的心動了。
可他還是有些擔心。
因為趙有才自始至終都沒有關心自己安危的問題,都是在關心金錢。
“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個李隨風被抓了呢?”
“嘿嘿,爸這事我早就想到了,而且這事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李隨風被抓住了也跟我們無關,畢竟我們沒有跟他見面,都有不在場的證據(jù),你說這事能牽扯到我們身上?”
聽到自己兒子如此詳密的部署,趙慶友第一次有種松口氣的感覺。
以前他只是感覺自己兒子是敗家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愛惹是生非。
但這一次,他卻知道自己兒子長大了,他也應該放手了。
“行,這件事情就按照你的安排就好,我一會去準備,然后你跟對方通知一下就好?!?br/>
聽到趙慶友松口,趙有才也是大為高興。
“嘿嘿,爸,您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肯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br/>
“行了,現(xiàn)在說這話都是為時過早,等成功了再說這話。”
掛斷電話之后,趙慶友便去準備了。
看了一下外面漆黑的夜,趙慶友也是感覺就算監(jiān)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畢竟誰也不是鐵打的。
當即他直接出門開車朝著石材廠去了。
就在他離開不久,他家的周圍也是被宋婷安排上了人開始監(jiān)視起來。
若非有監(jiān)視器,宋婷感覺肯定會被趙家父子給逃脫了。
趙有才的那個計劃實在是想的太過周到了,周到的讓她都有種無懈可擊的感覺。
一切都辦妥之后,趙有才又撥打出去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