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見許大茂回來,問他秦京茹找的那個男的怎么樣?有沒有他這樣優(yōu)秀。
許大茂隨口應付:“京茹找的那個男的挺好的。”然后就假裝自己肚子不舒服拿著紙出門上廁所了。
婁曉娥沒有發(fā)現(xiàn)許大茂話語中把“秦”字省略了,也沒發(fā)現(xiàn)許大茂有些臊眉耷眼不敢正視自己,還關(guān)心的問他是不是著涼了鬧肚子。
許大茂在外面轉(zhuǎn)了好久直到深夜才回家,他悄悄地上床躺在婁曉娥的身邊。
黑暗中許大茂朦朧地看著婁曉娥輪廓,依然在思考該如何把婁曉娥趕出許家并留下她的陪嫁。婁曉娥結(jié)婚以來除了沒能生下孩子沒有犯過任何錯誤,作為一個資產(chǎn)階級大小姐,被曾經(jīng)伺候過她的下人現(xiàn)在變成婆婆的許母在過年時擠兌她都不曾翻臉辱罵;對周邊四鄰那也是和和氣氣,誰家有個事情都樂意出手幫忙。這樣的婁曉娥對想找她錯處的許大茂來說就像狗咬刺猬無從下嘴。
第二天,傻柱因為答應要給老太太做飯,下午提前回來了,把老太太喜歡吃的紅燒肉和燴丸子做好給端過去。
進屋看見婁曉娥也在老太太房里,老太太說曉娥之前老給她拿東西吃,今天傻柱給做好吃的,她要借花獻佛招待婁曉娥一下。
因為夢中的情景傻柱對婁曉娥有著別樣的情愫,尤其之前失明時她還偶爾陪老太太來看望傻柱。因此傻柱雖不能愛,但也愿意親近些,也就讓著婁曉娥坐下一起吃。三人吃著左一句右一句聊著。
婁曉娥跟傻柱說:“聽說你很會講故事?!?br/>
“你聽誰說的?”
“有天從你家門口過,聽見于莉跟你妹妹聊天聽見的?!眾鋾远鸫蠓降某姓J偷聽的事實,接著說:“能給我講個故事嗎?”
傻柱看了婁曉娥半天,“幾十年前,有一對外國夫婦開汽車去東北山里打獵,進入一片深林,車子壞了。丈夫下車準備檢查哪里出了問題。正在這時,一頭老虎出現(xiàn)在了周圍。起初,丈夫并沒有看到,是妻子提醒才把丈夫給救了。
“兩人鉆進車廂,丈夫拿出獵槍想給老虎上一堂熱兵器文明教學,可因為距離太近,心里害怕,打偏了。
“老虎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后沖上來一虎爪把獵槍給打飛了。
“夫妻倆沒有武器只能關(guān)好車窗在車里瑟瑟發(fā)抖,老虎在外面張嘴觀察等待。
“兩個人覺得老虎興許呆一段時間感到?jīng)]機會后就會離開??墒撬麄兿脲e了,老虎被挑釁過,很生氣,就在那里一直看著他們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
“幾天過去了,夫妻兩個沒水沒食物還極度恐慌,他們知道,他們快死了,不是被老虎吃就是餓死。最后,妻子對丈夫說了句‘好好活下去,把我們的故事講給別人’然后打開門下車了?!?br/>
婁曉娥在聽故事到一半的時候就用迷惑的眼神看著傻柱,聽完后就說:“這個故事你是聽誰講的?”
“一個朋友,你又不認識。”傻柱打了個哈哈。
老太太問:“講完了?沒頭沒尾的講的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