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看傻柱送完老太太回屋,就趕緊到老太太那打聽情況。
聽老太太說傻柱不同意他急忙問:“什么不同意,是不同意拿飯盒,還是不同意幫秦淮茹?”
“都不同意,柱子心寒了,之前的事情賈家做得過分了。”老太太勸一大爺,“他們的事他們自己解決,你別插手,再讓柱子厭煩你?!?br/>
“可是柱子在食堂也不打飯,倆人接觸不上,最近他回來的也晚,也不搭理秦淮茹,隔閡只會越來越深?!?br/>
“又不是一家人,深就深,沒所謂。”老太太點了一大爺一下。
“我是覺得賈家困難,柱子有能力,就幫點,也算還了東旭之前的情分?!?br/>
“人死債消。有能力的人多了,柱子不愿意,你還能強按頭啊?!崩咸行┥鷼饬耍澳闶且淮鬆?,不是他親爹。”
一大爺終于感受到老太太的怒氣,趕緊討?zhàn)?,“我錯了,老太太,我想簡單了。您休息吧,我回了?!?br/>
盼了六天的周末又到了,傻柱早早來到安定門外的護城河邊,等待他心儀的姑娘。
九點不到,于莉也來了,不過看臉色不太高興。
傻柱關切的問:“于莉同志,怎么了?是來的路上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嗎?”
“不是?!庇诶蛞槐菊?jīng)的說:“何雨柱同志,我有幾個問題需要你認真誠實地回答我?!?br/>
傻柱看著于莉,也認真的回道:“好的,我一定誠實回答?!?br/>
“你是不是跟你們院子里的寡婦不清不楚;你是不是克扣工人的飯菜,然后自己拿走;你是不是因為損公肥私被罰到車間上班了?!?br/>
“這幾件事其實就是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就能解釋。我們院子里是有個寡婦,她丈夫叫賈東旭,之前跟我關系挺好,我爸離開時,我和妹妹還小,賈東旭比我大也已經(jīng)上班了,那時他時常幫我一下。去年8月他在廠里出事故死了,家里剩下一個老媽兩個孩子和一個懷孕的寡婦,你說我能不管嗎?而且我們院子一大爺當時也囑咐讓我多幫幫,他出的主意讓我從食堂多帶點菜回去,想多帶那只能少給工人,我當時也沒想那么多,食堂主任知道后就罰我下了車間?!?br/>
傻柱頓了頓,接著道:“后來我磕傷了頭,眼睛失明了好幾個月,這幾個月發(fā)生了很多事,我?guī)偷娜耍笪規(guī)腿说娜?,在我沒有價值的時候舍棄了我,現(xiàn)在我也算是看清了這些人。所以我肯定沒和寡婦不清不楚。那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確實錯了,不該損公肥私,不該幫心腸不良的人,以后絕不做濫好人。病好后我重回食堂就再也沒給他們家?guī)н^飯盒了?!?br/>
于莉聽前面的話本來還沒什么,聽到傻柱失明,幫助人受罰又被人舍棄,心疼傻柱的同時就原諒了他。因上次的接觸和相處,她能感受到傻柱的善良,于莉心底已經(jīng)不再生氣了。
傻柱看于莉不說話,想要知道她提這事情的原因,有沒有人故意害他:“這些事情你是從哪里知道的?是有人主動跟你說的嗎?”
“是我爸的同事找他們認識的在你們軋鋼廠的人打聽到的,我爸聽了后很生氣,覺得你人品不好,今天都不打算讓我過來了。我聽了后覺得應該是有原因的,所以就過來問問你,如果你解釋的時候支支吾吾,那就是你在撒謊,但你剛才沒有任何停頓,還有些怨氣,而且你還被他們傷害,那你肯定問心無愧的。”
傻柱忽然間感受到語言的力量了,回想夢中許大茂就是通過甜言蜜語的塑造他在女性心中溫柔深情的形象,又用惡毒的言語把他傻柱貶低,使他傻柱在女性心中變成笨蛋、無知、魯莽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