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年的眼中爆發(fā)出喜意。
這還是這么多年以來,唯一一個說君墨沒有入魔的人。
果然,他賭對了,池渡的背景果然不簡單,有不一樣的見解。
“所以,犬子是得了什么病嗎?有能治這種病的丹藥嗎?”君年急切地問道。
池渡卻是搖了搖頭。
君年有些失望。
“他沒有病,也不需要丹藥來治療?!?br/>
池渡的話讓君年瞬間愣住,“這,是什么意思?”
池渡沒有回答他,而是走近了一些,君年想將池渡拉住,“別離得太近,容易被傷到?!?br/>
池渡卻沒有理會他,和君墨面對面。
“這幾年,他有傷過什么人嗎?”池渡的眼神看向君墨,問題卻是詢問君年的。
君年被這話問得呆了呆,是啊,這幾年,君墨根本就沒有傷過人,除了三年前剛剛發(fā)病的時候,殺了那幾個人,后面就再也沒有了。
君年腦子里頓時明悟了。
所以,或許君年當(dāng)初的發(fā)狂只是一時的,而且,很可能是人為的。
“聽得見我說話嗎?”池渡用手在君墨的眼前晃了晃,君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池渡就沒再繼續(xù)和他搭話,而是開始繞著他身邊四處行走查看起來。
那些血氣有些觸碰到了池渡,一陣陰冷怪異的感覺傳來,池渡連忙退得遠(yuǎn)了一些。
她警惕地看著眼前的這個陣法,細(xì)細(xì)地觀察起來。
等等,那些血氣的方向有些不對。
池渡猛地抬頭看,有一些血氣在君墨頭頂處消失了。
君墨頭頂處有些黑,什么都看不清,池渡的手上燃燒起一個火球,緩緩到了他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