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打頭陣的將士跪在赫連傲身前行了一禮。
赫連傲輕輕抬了抬手,眼神卻不在他身上,而是望著遠(yuǎn)處的那輛馬車。
將士起身,也沒再多說,站到了一旁。
赫連傲身邊的赫連霸天臉上的喜悅藏都藏不住,赫連漠央,這次看你怎么狂。
他對赫連漠央一直都不是很喜歡,原因無他,只是因?yàn)楹者B漠央從小到大都比他優(yōu)秀。
武學(xué)、才能,都比他更加突出。
她能進(jìn)入天地學(xué)院,成為北淵大陸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但是自己卻不能。
所以,他恨她。
赫連漠央從馬車上走下來,沒有再穿著戰(zhàn)斗時的戰(zhàn)甲,只是穿著常服,一頭栗色頭發(fā)披散在身后,即使是面對赫連霸天也毫不畏懼。
“參見父皇?!彼┦┤唤o赫連霸天行了一禮。
“跪下。”赫連傲卻是毫不客氣地直接叫她跪下。
赫連漠央順從地應(yīng)聲跪下。
不過,她的余光瞥見了那邊跪著的羅鳳一家,心下莫名有了些不安。
“你可知罪?”
赫連傲又是一句。
赫連漠央眸色暗了暗,然后雙手放于額頭,磕了下去,“兒臣知罪。”
赫連傲目光一凜,也有些意外,赫連漠央竟然上來就直接認(rèn)罪了。
“詳細(xì)說說?!彼嗣约菏稚夏莻€鑲嵌著紅色寶石的戒指。
赫連漠央還保持著那個跪拜的姿勢,聲音不疾不徐,“兒臣不該用陽關(guān)城來換池丹師的性命。”
?
赫連傲皺眉,隨即勃然大怒,“赫連漠央,你竟然還想將陽關(guān)城交給宇文一族,就為了一個煉丹師的性命?你將我們赫連皇室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