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亦歌覺得,自己真實的感覺到了震驚,但是稍稍思量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半個月前,一個人見過的人并不是多么的難查,每個宮中應該都有自己的記錄檔案,她停了一下后說道:“那我如果想要知道,她最貼身的宮女,都做過什么呢?”
信子依舊是不變的樣子,停了一下之后說道:“可以?!?br/>
這次,覃亦歌覺得自己應該在很得需要懷疑一下方佑澤的情報網(wǎng)了,她抿了抿嘴揮了揮手道:“好了,你下去吧?!?br/>
“是。”信子彎了彎腰退了出去,轉(zhuǎn)身的時候又問道:“娘娘想要什么時候知道結果?”
“后天可以嗎?”覃亦歌問道。
“是,”信子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又被覃亦歌叫住。
他疑惑地扭頭看去,覃亦歌已經(jīng)走近他說道:“兩天后,你幫我傳一個消息,給一個人。”
“誰?傳什么?”信子問道。
覃亦歌從腰間拿出來一張紙條遞給了他,然后才說道:“記住,是兩天后給她?!?br/>
“是?!毙抛右幌蚴侵粫?zhí)行任務而不會多問的人。
看著他離開后,覃亦歌一個人站在那里,再次打開了手中的信封,半天后輕輕扯了扯唇角,這世界上最讓人盲目的東西,不就是癡情的愛了嗎?
抬眼看了一眼練武場再次對戰(zhàn)的兩個人,她緩緩起身將手中的信攥到了手中,不久就變成了粉末飛散到了空中。
人總會發(fā)現(xiàn),當一個規(guī)定的日期離得越來越近的時候,時間也會過得快上去許多,比如說覃亦歌還有四天的軍令狀,比如說梁帝的三天之約。
到了第二天夜晚的時候,覃亦歌坐在院子里沒有回去,看著頭頂已經(jīng)變成彎刀的月亮,輕聲說道:“好戲終于要開場了吧?!?br/>
“好戲?什么好戲?”旁邊非要陪著她的澄心好奇地問道。
“好戲就是,你也要做你能夠去做的事情的時候到了啊?!瘪喔枧ゎ^笑著說道。
“真的?我能過做什么?”澄心往她的身邊湊了湊說道。
“等到明天早上我再告訴你。”覃亦歌點了點她的眉心說道。
“啊……”澄心嘟了嘟嘴,在她的身邊趴下,喪氣的樣子讓覃亦歌輕笑出聲。
相比他們這邊的沉靜安穩(wěn),今天晚上的陸府總算掀起來些許波瀾,陸禹衡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看著面前臉上沒什么表情的陸云扆,似乎是醞釀了很久后,才開口說道:“父親,你到現(xiàn)在還不愿意告訴我真相嗎?”
“什么真相?”陸云扆抬頭看著他,話語中透露著不怒自威,這是他當家主多年的沉淀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