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了……”秦懿一遍思考一邊說道:“她說像大皇子那樣溫柔的人,為什么沒有人對那些流言蜚語做出來解釋呢?又有誰回去傷害那樣一個人呢?”
“只有這些?”秦侯爺挑了挑眉。
“差不多吧……”秦懿摸了摸耳朵輕聲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了?!鼻睾顮旤c了點頭,有突然看著秦典道:“當(dāng)然,你想查還是要繼續(xù)去查?!?br/>
“哦,”秦典下意思地點頭,但是卻又有些摸不到頭腦:“那,長靖王妃說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跟陛下示弱,”秦侯爺眼睛微微瞇起來,有些感慨地說道:“她太清楚陛下在想什么了?!?br/>
“她立下了軍令狀,又將事情推到我們的身上,這算什么示弱?”秦典索性直接說出來自己的不滿。
“她就是要你現(xiàn)在這樣。”秦侯爺說道:“她就是想要你對她感到不滿,這樣你就不會想要幫她,這樣陛下就不會覺得秦侯府和長靖王走得太近,這樣不管你查不出出來兇手是誰,陛下也不會為難你,因為你之前因為自己的興趣去查的,而不是為了幫她?!?br/>
秦懿眨了眨眼睛,突然問道:“也就是說,王妃娘娘知道,陛下就是要讓長靖王府孤立無援,無路可走是嗎?”
“……”秦典抿了抿唇,半天后才問道:“那我們,還幫她嗎?”
“查出來就幫,查不出就不幫。”秦侯爺站起身一邊離開一邊說道:“不能讓陛下覺得,我們是會耍心機(jī)的人?!?br/>
秦懿和秦典聞言對視了一眼,又同時低頭吃飯,不在說話,卻清楚地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話:這樣活著真累。
最累的卻是,明明知道這樣很累,大家又心照不宣地不說話,仿佛大家都是真的沒有心機(jī)。
秦懿將碗里的粥喝完,突然抬頭扯離了話題問道:“那,大哥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不知道?!鼻氐浜敛华q豫地回答道,這個案子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那,大概范圍呢?”秦懿問道:“父親說了,會是愛慕太子,又不喜歡長靖王妃的女人,這樣的人。應(yīng)該沒有多少個吧?”
“說到這樣的人,你最先想到的會是誰?”秦典突然問道。
“這還用問嗎,”秦懿險些跳了起來,又連忙做下去壓低了聲音道:“當(dāng)然是吳家的人了?!?br/>
“是啊,那這樣的人,你敢查嗎?”秦典看了他一眼問道。
“……”秦懿沒說話,開玩笑,吳家那是什么樣的人,吳皇后,越川將軍,郡主吳晴,每一個單拿出來,都是陛下面前的大紅人怎么有人會想要動這些人呢?
“那我們,怎么查?”秦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