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機自己也知道,他拼命救出來的,不過是一個尸體,沒有人知道應該怎么安慰他,覃亦歌站在方佑澤的輪椅旁邊,突然問道:“又是一場火災,王爺又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朝堂上的人,會怎么議論?”
“本王,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狈接訚牲c了點頭,抬頭最后看了一眼正跪在地上失神的陸云機,轉身向外去著說道:“走吧。”
………………
回府的時候,正看到齊妤在門口侯著,見到他們回來,立刻行禮,好像早就在這里等著了一樣。
方佑澤這才第一次看了這個女子,愣了一下后道:“果然很像?!?br/>
覃亦歌點了點頭,推著他到了齊妤身邊,方佑澤伸手將她扶了起來道:“你叫齊妤?”
“是?!饼R妤低頭輕聲道。
“那你,認不認識一個人,叫齊語?”方佑澤試探著問道。
齊妤的身體頓了頓,抬眸看著方佑澤,停了一下后才說道:“王爺,以前見過奴家?”
方佑澤看了一眼覃亦歌,沒有立刻回答,又問道:“或者,你還認識一個人,叫齊子堯?”
齊妤的眸子瞬間睜大,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和身世地說道:“他,曾是奴家的兄長?!?br/>
“曾?”覃亦歌好奇地發(fā)聲問道。
“很多年前,我就失去了他的消息,想來……”齊妤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他們都明白她的意思,他這么多年,一直以為自己的哥哥已經(jīng)死了。
“然后你被南岐皇室收留了?”方佑澤問道。
“是?!饼R妤點了點頭。
這些不光是覃亦歌,連方佑澤都不太明白南岐的意思了,這個女子看上去是在是過于無害,可不像是為了什么計謀安排到他的身邊的人。
覃亦歌低頭的時候瞟到了齊妤的手指尖,不由得愣了一下道:“你會箭術?”
長時間練箭的人手指的地方必定有繭,當初她認出來定王世子的尸體是,也是看到了對方手上用弩形成的痕跡的,那把弩雖然小,但是力道極大,上箭時需要將弓弦用力后拉,所以才會形成痕跡。
看到齊妤手上的繭子,分明是練箭術才會出現(xiàn)的時候,她瞬間對這個女子多了幾分喜歡,但是齊妤聽到她問這話,卻多了幾分警惕,連忙摸了摸自己的手指,輕聲道:“略懂一點罷了,曾練過,自然是比不上王妃姐姐,箭法奇絕?!?br/>
“哦,王妃的威名都已經(jīng)傳到了南岐了嗎?”方佑澤笑了笑開玩笑道。
看著幾人都不說話,方佑澤無奈地扯離了話題道:“想來公子堯,再過幾日,也該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