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妤擺了擺手道:“我不礙事的,我也,挺想看看的?!?br/>
“嗯?”覃亦歌有些驚訝,后者確實(shí)微微笑了笑后,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悠悠地說道:“我,很久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了?!?br/>
覃亦歌了然,笑了笑站起來說道:“那走吧?!?br/>
藺淮沖著兩個人甩了甩扇子,率先走了出去。
覃亦歌站起來,又扭頭看了一眼剛剛注意到的花燈,燈下影影綽綽能看到一個身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偶爾來回看看,像是在等人。
覃亦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街上的那個人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朝著街對面的客??催^去,只看到了一個打開的窗戶,還有從里面透出來一盞燈火,他眨了眨眼睛,又別下頭,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覃亦歌下樓之后往剛剛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空無一人,但也算是意料之中的,她扭過頭不在去想這些。
“陛下怎么不好好歇著?”覃亦歌一邊轉(zhuǎn)過頭一邊問道。
“我做什么要需要歇著?!碧A淮不屑地說道。
覃亦歌也只是搖了搖頭不再說什么,湊近了齊妤問道:“下午你沒吃些東西,現(xiàn)在看看這路上,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嗯,”齊妤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就像曾經(jīng)的覃亦歌一樣,不太清楚應(yīng)該怎么樣跟人交流,尤其是旁邊竟然還有一個皇帝啊,那可是一國之君啊,她怎么還能平常心地跟著到處轉(zhuǎn)悠?
藺淮當(dāng)然也感覺到了,停下來叫了千水,說了些什么之后,便離開了他們,留著一個千水跟在她們兩個身后不遠(yuǎn)處。
沒了“生人”,齊妤顯然要自在得多了,兩個人一邊聊一邊逛,真的回去的時候,幾乎都要到了后半夜,千水看著前面一人提著一個花燈,時不時還要蹦蹦跳跳的兩個女子,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發(fā)誓,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接受這種,這種,陪著女人的活計了。
齊妤手里捧著一塊并不正宗的玉仙兒,一邊吃著一邊問道:“公主來北海,是為了做什么?”
“怎么說呢,有兩個目的吧……”覃亦歌喝了些果子酒,雖然還算是清醒的,但是說話的時候淡淡的酒氣還是讓人覺得她醉了。
齊妤卻是很認(rèn)真地看著她,等著聽一個答案。
“嗯?”齊妤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也不知道自己明不明白這些個東西,她想了想后,跟上去了覃亦歌的腳步。
直到后半夜兩個人才回到客棧,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清晨醒過來的時候,覃亦歌還有些發(fā)愣,昨天,她真的和那個曾經(jīng)傷害過自己的齊妤一起游玩了一個晚上,走出去的時候正看到站在自己門口的女子,她才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無奈地笑了笑道:“齊姑娘精神可真好?!?br/>
齊妤笑了笑沒說話,旁邊傳過來藺淮涼涼地聲音:“我看你們精神都挺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