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展子虞翻了個白眼,倒也沒再說什么,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丫頭是真的要放手讓南梁自己面對現(xiàn)在的情況了,要不然早就自己問出來了。
覃亦歌笑著道:“我,打算去北海了。”
“什么?北海?”展子虞張大了嘴巴,開什么玩笑,他們才剛剛從北海那個破地方回來,就又要回去了?
“嗯,南梁的話,既然方佑澤已經(jīng)不會出事,那么南岐的計劃就已經(jīng)算是不可能完成的了,我呆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了?!瘪喔栎p聲說道。
“等一下,”展子虞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抬眸看著她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一個人去?”
“畢竟南梁還需要你吧?”覃亦歌點了點頭。
“……”展子虞默默閉了嘴,其實他也清楚,自己去看方佑澤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根本就不是為了面前的女子,他甚至覺得這種幼稚的事情本就是不合理的。
但是要他承認(rèn)他是為了方佑澤,為了南梁,為了百姓又決計是不可能的,這樣想著他撇了撇嘴,坐直了身子,手掌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看著覃亦歌問道:“那你就算去了北海,就又能做什么了嗎?”
覃亦歌被他突然的問題問得愣了一下,低頭想了想才輕聲說道:“也不是說做什么,不如說,是為了我自己吧?!?br/>
“為了你自己?”展子虞不解地挑了挑眉。
“我之前在北海的時候,知道了一些事情,跟我自己有關(guān),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但是我覺得,在北海,我能夠弄清楚。”她一邊整理著思緒一邊說道。
“這樣嗎?”展子虞隨口嘟囔了一句,許久后才說道:“不過要我說,你早該這樣做了,你也該為你自己活一活了?!?br/>
“嗯?”覃亦歌挑眉看了他一會兒,才很小心地問道:“你,不生氣嗎?”
說實話他一直在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她始終覺得畢竟是自己先提出來來南梁的,但是現(xiàn)在才在這里呆了幾天,就馬上要離開,當(dāng)然是有些對不起展子虞的。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展子虞只是懶懶地抬了抬眼皮:“啊,生什么氣?”
覃亦歌聞言只輕輕笑了笑,沒再說話,但是卻突然想到了她之前答應(yīng)了方佑澤的事情:等到事情結(jié)束了,再離開南梁的話。
她的臉色出現(xiàn)了些許的僵硬,答應(yīng)了的事情,現(xiàn)在反悔是不是有些不太對。
“怎么了?”展子虞半天沒聽到聲音,只看著后者的臉色越來越尷尬,不由得問道。
“啊,我突然想起來,我之前答應(yīng)了方佑澤,等到事情結(jié)束了,再離開南梁的?!瘪喔杩嘀樥f道。
“……”展子虞咋舌,看了她一會兒說道,“行了,我明天進(jìn)宮,告訴他一聲就行了?!?br/>
“就,行了嗎?”覃亦歌還有些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