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大家都笑了,都看著云見山,等人看這人念情詩。云見山臉皮那多厚啊,絲毫不在意,聞言聲情并茂地朗誦起來。哼,不就是撒狗糧嘛,誰不會啊。房間里的徐晨星聽到云見山的情詩,整個人是又羞又害臊,心里卻是泛起甜蜜。正在堵門的寧文洲看得牙酸,提醒他:“喂,徐晨星,你可不能被云見山就兩句詩就哄去了,一會兒你得為難為難他才是。”徐晨星咳嗽一聲,微瞪他一眼:“你還要弄幾把鎖啊?!睂幬闹蘅粗呀?jīng)拴在門上的三把鎖,和自己手里拿著正準(zhǔn)備鎖的第四把鎖,惡狠狠地說:“你安心當(dāng)你的新郎,攔親的事你莫管。阿陽、文遠(yuǎn),你們快來幫忙?。 蔽倪h(yuǎn)道人窩在椅子里絲毫不動,他雖然看不慣云見山,但也不會特意為難人家,要不然寄人籬下,云見山給他穿小鞋怎么辦。至于阿陽,云見山和徐晨星都是他的恩人,他絕不會恩將仇報,真給兩人婚禮添堵,根本沒想在堵門上為難人,準(zhǔn)備走走過場得了。可寧文洲不這么想,對徐晨星說:“你們兩個真是的,都不干活。晨星,你放心,我一會兒肯定好好堵門,讓云見山知道知道厲害,更加珍惜你們的感情。放心,不會耽誤婚禮的。”聞言,徐晨星更擔(dān)心了,看向屋內(nèi)的窗子,準(zhǔn)備一會兒門要是實(shí)在開不了,自己跳窗得了。不過看到窗戶上也有鎖,徐晨星嘴角一抽,這是把云見山當(dāng)賊防了。寧文洲瞅見徐晨星的眼神,得意地說:“哼,就防著你這個內(nèi)鬼呢?”徐晨星懶得和寧文洲理論,他相信云見山肯定能進(jìn)來的。過了好一會兒,情詩念完,田修斐也被塞了滿滿兩手的紅包后,田修斐滿意放行。云見山舔舔嘴唇,可算完事了,給他念得口干舌燥的,蘇信源和程忍冬給他改的詩也太長了。不過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徐晨星,云見山一陣激動,帶著伴郎團(tuán)就來到徐晨星房前。云見山和伴郎團(tuán)門對視一眼,得,敲門吧,迎接寧文洲的為難吧。婚禮前,幾人都大致猜到張全武和田修斐怎么攔人,唯獨(dú)寧文洲,那是誰都說不準(zhǔn)。這人口風(fēng)又緊,任憑其他人怎么探口風(fēng)都不泄露。對此,大家只能隨機(jī)應(yīng)變了。云見山走上前敲門,就聽到寧文洲的聲音:“想進(jìn)來,先拿紅包。”蘇信源和程忍冬趕緊從門縫里塞紅包,阿陽和郎玉宣看著紅包,那叫一個眼疾手快,瞬間就把紅包搶到手了。明明是寧文洲開口要的紅包,最后卻進(jìn)了別人的口袋,寧文洲別提多難受了。這不三人就爭執(zhí)起來了。“你們兩個不要臉,搶那么多紅包?!薄凹t包不就是要搶嗎?”阿陽反問。郎玉宣更不客氣:“你沒本事,怪我們咯。”寧文洲氣得吐血,但又拿兩人沒辦法。門外的云見山聽見這話趕緊說:“文洲,你把門打開,哥哥單獨(dú)給你包個大紅包。”“想得美。”見自己再要紅包也是便宜別人,寧文洲也不要紅包了,讓云見山答題。 寧文洲問先是問了一堆徐晨星的喜好,云見山自是成功過關(guān),見難不倒云見山,寧文洲又出了新招?!澳銊偛挪皇悄钤娏寺铮瑏韥韥?,唱首情歌?!痹埔娚嚼湫σ宦暎@破鑼嗓子,還讓他唱歌。不過反正折磨的不是自己耳朵,云見山想了想詞,唱了一首《上邪》。一首唱完,折磨得眾人是苦不堪言,太難聽了。寧文洲擰著眉,還是不愿意放過云見山,正想讓云見山再唱幾首,被郎玉宣捂住嘴勸道:“他唱歌太難聽了,直接玩那個吧?!苯Y(jié)婚堵門三大寶,提問紅包玩游戲。“云見山你聽好了,下一個是考驗(yàn)?zāi)愫统啃堑哪酰旅嫖艺f三樣?xùn)|西,你選一個,若是與晨星選的不對,你就自罰一杯或者伴郎代你喝兩杯。你每回答對三次,就開一個鎖?!碧K信源和程忍冬看了看一旁擺著的酒,他們說這么一路走來沒人灌酒,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云見山自是沒有意見,他不知道的是,寧文洲露出了一臉奸笑。“第一題,饅頭、米飯、餃子?!痹埔娚剑骸懊罪垺!彼托斐啃嵌际悄戏饺?,肯定吃米飯啊。見云見山輕易答對,寧文洲有些失落,失策了,不該出這樣的題。寧文洲繼續(xù)出題:“五、六、七。”數(shù)字三選一,真夠狠的,徐晨星選了五,云見山選了六,喜提一杯罰酒。“天地人。”寧文洲貫徹剛才的出題風(fēng)格,選項(xiàng)越普遍越好。徐晨星選了天,云見山選了人,又喝了一杯?!白蛱?、今天、明天?!毙斐啃沁x了昨天,云見山選了今天,換蘇信源喝。寧文洲哈哈大笑,云見山眼里閃過一絲精光。接下來五題,云見山仿佛開了掛,接連答對,鎖連開了兩把。等開了鎖,寧文洲才反應(yīng)過來:“徐晨星,你每次都選第一個。”見狀,以防兩人串通,寧文洲每次都等徐晨星選完過后,再打亂順序讓云見山選。又到了憑借運(yùn)氣的時候,好在鎖開了兩把,在和伴郎們喝了三十多杯酒后,門終于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