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你可還要去晚間室?”徐晨星點點頭:“還有時間,自是要去的!”“倒是我耽誤你了!”云見山嘆了口氣。徐晨星擰眉,不贊同地說:“你我之間,何來耽誤?倒是沒能幫上忙,心中有愧??!”云見山拍拍徐晨星的肩膀,笑著說:“好了,我們兩個就不要互相自責(zé)了,我們的關(guān)系,不談這些!”“好。”原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不料深夜卻有人敲響了云見山的房門。云見山還沒睡下,開門一看,是寧文洲?!拔闹拊趺磥砹??”云見山不解,大晚上的寧文洲有什么事找他?寧文洲哼了一聲,看向云見山:“你不是想找程忍冬幫忙嗎?聽說你吃了閉門羹,要不要我?guī)湍?!”寧文洲好歹是程忍冬的舍友,自是對程忍冬比旁人了解深一點。云見山搖搖頭,面色平靜:“既然忍冬不愿意,就算了吧!威逼利誘、探人隱私,非君子所為!文洲,我知你想幫我,但忍冬也是你的同窗舍友,你也要尊重他的意愿。你的心意我心領(lǐng)了,多謝你記掛我的事情。天色已晚,你念書辛苦,早點休息吧!”寧文洲一臉驚訝,這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還以為云見山會一臉欣喜把自己迎進屋里仔細(xì)商討計策呢!得,今天吃閉門羹的,還多他寧文洲一個。寧文洲一臉郁悶,眼含失望:“你真的不想聽嗎?”云見山見寧文洲失落的樣子,摸摸他的頭安慰他:“當(dāng)然想了,但忍冬不想。文洲,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明白的!”“明白!”寧文洲懷揣失落走了,云見山見他逐漸隱入黑暗的身影,嘆了口氣,希望寧文洲是真明白吧!寧文洲回了齋舍,房間里沒有點燈,程忍冬看似已經(jīng)睡了。寧文洲摸黑點了蠟燭,燭火照亮屋內(nèi),程忍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著已經(jīng)睡著了。寧文洲走到程忍冬床前,坐在床踏上,背對程忍冬說:“放心吧,我是想跟云見山說些你的事的,但他沒有讓我說,說是要尊重你的意愿與隱密。”程忍冬不說話,但呼吸卻亂了。寧文洲還在繼續(xù)說,他知道程忍冬沒有睡。“見山很少求人,他這人啊,總是幫人多求人少,好不容易我能幫他一回,還被拒絕了。我知道你在別扭什么,但有句話我早就想跟你說了?!薄叭税。幌矚g什么,就要去改變什么,不要忍受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特別是你有機會能力去改變的時候。”“我改變不了!”程忍冬不知什么時候睜開眼睛,眼里溢出淚,一臉苦澀地說。寧文洲湊近程忍冬,頗有些鬼鬼祟祟地說:“你家里到底啥問題?要不你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你放心,我肯定不說出去?!背倘潭荒槼榇?,他信寧文洲就怪了,這人怕是忘記了自己剛剛告密失敗才回來吧!瞅見程忍冬的臉色,寧文洲也有些心虛,嘗試為自己找補:“見山是君子,沒讓我說,就算我說了,見山也不會泄露!”“嗯,你說的對!”說完,程忍冬翻身準(zhǔn)備睡覺。寧文洲見他沒下文了,有些氣悶,又是一個質(zhì)疑自己人品的,沒眼光!第77章 真相第二天一大早,系統(tǒng)就雄赳赳氣昂昂地過來,叫囂著讓云見山兌付承諾。 云見山還躺在床上睡懶覺,聽見系統(tǒng)的話,打了個呵欠,語氣冷淡:“我不準(zhǔn)備用你的法子,所以沒有解決賬本的問題,怕是兌現(xiàn)不了承諾了?!毕到y(tǒng)急了:“不行,我都給你出謀劃策了,你做不到是你的事情,我的報酬你得給我?!痹埔娚嚼湫φf道:“出謀劃策?我看是餿主意吧,難不成你不知道你的法子會讓程忍冬很難堪嗎?”“那又怎么樣?長痛不如短痛,我這是為他好,要不然他以后可是會——”系統(tǒng)突然止住話頭。云見山十分敏銳,抓住系統(tǒng)漏洞問道:“以后?看來我們偉大的系統(tǒng)能夠未卜先知啊?”“老實交代,那個夢到底怎么回事?”云見山翻下床,提著系統(tǒng)的狗頭惡狠狠地問道。系統(tǒng)心虛地不敢看云見山,避開他的眼神,故作鎮(zhèn)定地說:“我就是個廢統(tǒng),哪里會什么未卜先知,你想多了?”云見山靠近系統(tǒng)的狗眼,死死盯著它說:“系統(tǒng),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撒謊的技術(shù),真差!”“呵呵,沒有?!毕到y(tǒng)卸了力氣,宛如一條死狗,準(zhǔn)備擺爛。“說不說?”云見山揪著系統(tǒng)后頸皮,語氣暗含威脅。系統(tǒng)支支吾吾,眼神飄忽,就是不說話。“行,你不說是吧,那我以后不干任務(wù)了,你老人家另請高明!”系統(tǒng)炸毛了:“不行,你都答應(yīng)我了,怎么能夠言而無信呢!”云見山眼神微暗,果然任務(wù)就是系統(tǒng)的脈門,他微微一笑,語氣溫柔:“是呀,可是你不誠信,啥都不告訴我,我基于不安抗辯權(quán)解除和你的約定也正常?!闭f完,云見山放下系統(tǒng),就要趕狗出門。系統(tǒng)爪子扒拉著云見山,自暴自棄地說:“行行行,我告訴你,先說好,你不準(zhǔn)生氣?!薄芭?,說來聽聽。”“你先答應(yīng)我?!毕到y(tǒng)十分堅持。云見山終于高抬貴手:“行,不生氣,只要你把一切都告訴我。”